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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運鹽方法(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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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隊護衛恐懼地喘著粗氣,就像被野獸咬在口中的獵物,面頰傳來的劇痛讓他連掙扎一下的勇氣都沒有。

帕拉丁率領計程車兵們紛紛僵在原地,下意識與奇諾保持了距離。新筆趣閣

剛才那快如閃電的一幕,幾乎沒有人看清,更難以相信是出自這個廢物長官之手,這讓那些曾經對奇諾不敬計程車兵們不禁膽寒。

奇諾收回手,剛想說什麼,突然瞥見自己袖口上沾染的一滴血,暈開的形狀猶若梅花,這是剛才刺擊時沾到的。

大藝術家們往往都有怪癖,比如薩爾瓦多·達利的極端自戀,列奧納多·達·芬奇的多相睡眠。

奇諾也有自己的怪癖,比較常見——潔癖。

電影中,殺人狂的形象往往是渾身浴血,黏稠如漿。

但在奇諾眼裡,這種形象簡直就是腦子有問題的野蠻人。

他很愛乾淨,愛到自己對人進行加工時,都會刻意避開那些容易飆血的開放性傷口。

如果一定要見血,他會戴上手套,控制傷口出血的角度,面板或衣服沾血是決不允許的。

剛才他用刀捅商隊護衛的面頰,這傢伙下意識扭了一下頭,袖口的血就是那時候沾上的。

奇諾下意識掏出紙巾擦了擦,不擦還好,一擦血汙直接擴散開來,變得更加骯髒醜陋。

他的薄唇緊抿成一條平行的線,臉上沒有表情,但並非代表不憤怒,而是憤怒到了極點,以至於不知到該用何種表情來傳達情緒。

白色手套包裹的五指合攏,於空中化作扭曲的殘影。

“咔!”令人頭皮發麻的破碎聲傳來,奇諾的標指將商隊護衛的喉骨,連同氣管一起擊碎。

商隊護衛死命掙扎著,喉部不斷浮現淤血,眼球滿是毛細血管破碎的血斑,他想用力吸氣,乃至臉頰被刀刃割得更裂也不在乎,卻因為咽喉被擊碎,胸口沒有任何起伏,就這麼漸漸在窒息中沒了動靜。

屍體被釘在馬車旁,死未瞑目,只有血滴答滴答落地的聲音。

奇諾走到一名士兵身邊,指了一下他腰間的刀,後者老老實實遞上。

奇諾將袖口沾血的部分割掉,丟到一旁。

士兵看向馬車簾帳,輕聲提醒道:“民政官大人,他”

剛才的襲殺中,箭矢來襲之前,米爾洛已經提前躲進馬車,暫時逃過一劫。

奇諾打了個手勢,士兵們很快圍過去,將米爾洛連同那個痴呆兒子一起拖了出來,聽候發落。

帕拉丁試探性地問:“為什麼要殺他們,這些人是走私犯嗎?”

奇諾走到米爾洛身前,平靜地說:“吾友,如果可以的話,煩請你演示一下。”

“是是”米爾洛已經嚇得六神無主,讓幹什麼就幹什麼。他將食指和中指探入口中,不停掏著自己的喉嚨,最後嘔一聲開始嘔吐。

在士兵們驚愕的注視下,米爾洛吐出了一袋又一袋包裝物,包裝袋是某種透明無色材料,透過表面沾著的胃酸,依稀看見袋中那些湛藍色的晶體——鹽晶。

奇諾伸出刀,輕點米爾洛中指指節和虎口的暗沉疤痕:“催吐的人需要把手指探入喉中,因為延髓的嘔吐中樞不受控制,造成下顎收束,經常會不慎咬傷這兩處位置。”

眼看士兵們面面相覷,不知所措,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奇諾有些疑惑:“怎麼?你們從沒見過人體運鹽?”

“從來沒有”帕拉丁迷茫地搖著頭,嚥了咽喉嚨,“為什麼鹽晶在他體內沒有化開?”

這一句話提醒了奇諾,他皺眉看向那些裝著鹽晶的透明包裝袋,從材質看,應該是塑膠。

問題來了,哪怕是在他曾經所在的世界,歷經兩次工業革命,酚醛塑膠也是直到1909年才姍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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