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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徵嘆了口氣:「我不管你搞男人還是女人,這段日子給我安分點,跟你們老闆賣個乖,讓公司把你這破事給壓下來。」
許時冷不丁又捅出一大簍子,語調艱難:「我,白天,剛把我們老闆罵了一頓。」
「滾吧你。」許徵怒不可遏,把電話掛了。
冷靜過後,又打了個電話給許時公司老總,希望憑藉著兩人的多年交情,能讓他幫許時一把。
結果對方沒接電話,態度很明確。
許徵的煙快抽完了,過長的菸灰掉落到他身上,許徵把手機丟到桌上,再無力去管這些破事。
現在的他,人人避之不及,沒了利益關係,再大的交情在金錢面前都是狗屁。
許徵第二天早上是被電話鈴吵醒的。
許時的事發酵得很快,正在拍攝的劇組寧願毀約也要換了他,不少代言商紛紛撤資,許時下意識打電話給許徵,問問自己該怎麼辦。
許徵還沒睡醒,大陽穴跳得厲害,陣陣生疼。
他捏了捏眉心,用抽了一夜煙沙啞的嗓子說道:「要麼你和你那男朋友分手,發個申明,死不承認這事,過兩年大夥也就忘得差不多了,要麼公開,娛樂圈出櫃男明星第一人,許時,可真有你的。」
沉默片刻後,許時出聲:「我知道了。」
許徵不意外許時的抉擇,叮囑道:「嗯,以後沒事少來煩我,我管不了你了。」
許時察覺不對勁,關心道:「哥,你沒事吧?」
「先管好你那些破事吧,我還用不著你操心。」許徵應道。
結束通話電話,許徵從椅子上起身,整了整坐了一夜發皺的衣服,充斥著滿身煙味,一步步離開這棟陪伴了他兩年的大樓。
隨著辦公室門被關上的那刻,屋內最後一絲光亮消失殆盡,陷入無窮的昏暗。
外面的陽光辣得刺眼,暴露在大太陽底下,除了炎熱,卻驅散了骨子裡的那股陰寒。
他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不就是破產了嗎,等著,遲早有一天,他會再買下這片地方。
很快,許時經紀人發了微博,說事情純屬狗仔誣陷,照片裡的人根本不是許時,此舉得到了眾多粉絲支援,甚至還起鬨讓許時公司把狗仔告上法庭。
原以為事情能很快翻篇,沒想到許時的男友魏言突然站了出來,親□□出了他和許時長達三年的戀愛經歷。不僅如此,還捅出了許時在高中時對同班同學進行過校園霸凌的事情,被霸凌的那個人,正是他。
許時的名聲一落千丈,大批粉絲脫粉回踩。
許徵把自己的房子都賣了出去,好在這幾年錢多燒得慌,一時興起給許時名下購置了不少房產,如今同樣身處逆境的兄弟兩人住到了一塊。
許徵剛起床,在二樓就窺見了客廳裡的動靜。
魏言跪在許時面前,求他不要和自己分手。
「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你哪裡不喜歡我都可以改,只要我們重新在一起,我立刻向媒體澄清說我說的都不是事實。」
「我愛你,許時,我不能沒有你,你是我的全部了。」
許時這些日子因為那些新聞,連門都不敢出,連叫外賣都不敢用自己名字,經歷了全網謾罵的他,比之前成熟不少。
許時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感到可笑:「你錯了?」
「……對不起,我會補償你的。」
許時蹲下身,捏著魏言的下巴:「你拿什麼來補償我?」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而且我以後會乖乖聽話,再不問你的事了,好不好?」
「晚了。」許時冷笑一聲,目光冷淡疏離,起身和他隔開了一道間隙。
許時抽了張紙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