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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出事了。

組織不能把所有的籌碼都放在他身上，只撥了一部分人，而這部分曾出生入死的兄弟，在那一晚，全部都犧牲了。

徐敬抬起滿是老人斑的手指，摳了摳眼睛，抹掉淚：&ldo;他在那晚一起去了。我為他證明，也落了個被懷疑是內鬼的下場，所以才被撤職。&rdo;

周莞嘴唇開闔，卻說不出一句話，她握緊手指，只想確認一個事實：&ldo;他是嗎？&rdo;

徐伯看著她：&ldo;我相信，你父親絕對不是這樣的人。&rdo;

但他終是嘆了一口氣，眼神暗下來，&ldo;可這麼多年，我始終找不到為他平反的證據。&rdo;

周莞手指顫得厲害，&ldo;那……&rdo;

魏坤握住她的手，替她問出來：&ldo;你們就這麼不信任他？&rdo;

&ldo;那麼多人的性命賠進去，事實俱在。&rdo;徐伯搖搖頭，&ldo;能找的辦法我都找了。&rdo;

魏臉色微凝，搓了搓手指頭：&ldo;想要你的命，除了當年僥倖留下來的人要報復，我想不到別的可能性。除非這件事想徐伯所說，有內情。&rdo;

徐敬看著他：&ldo;什麼意思？&rdo;

&ldo;當年的事，你不是也在懷疑？&rdo;

徐敬點頭：&ldo;老頭苟延殘喘這麼多年，就是不信，就是懷疑，才一直沒放棄找證據。&rdo;

魏坤眯了下眼：&ldo;那事情就可以大膽猜測一下了。這個要周莞性命的人，跟當年這件事，是不是有某種聯絡。&rdo;

他靜了靜，未等他們說話，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遞給徐敬：&ldo;剛才的你不認識，這張您認識嗎？&rdo;

是一張老照片，有點時間了，邊緣微微泛黃，裡面的人，是個穿著軍綠色襯衫的男人，相貌普通，微笑著看著鏡頭。

徐敬接過來，仔細看了許久，才道：&ldo;認識，這是陳平，當年跟從南一起的小弟，怎麼了？&rdo;

魏長澤拿過照片也看了幾眼，點頭：&ldo;我也認識這人，當年他帶著從南的訊息來找過周思玫幾次。&rdo;

周莞抬頭看他。

魏坤把兩張照片放在一起，問：&ldo;你們不覺得，這兩個人有些過於相似了嗎？&rdo;

他轉身問蔣從東，陳川是什麼時候到你寨裡的。

蔣從東被問得一愣：&ldo;幾年前，我走貨的時候不小心傷到，是陳川幫的忙，他當時一個人，問我需不需要個幫手，後面就留下了。&rdo;

&ldo;你不知道他以前是什麼樣的？&rdo;

蔣從東直接得很：&ldo;你什麼意思？&rdo;

魏坤頓了下，回答：&ldo;這張照片，是陳川。&rdo;他看向許知陸。

許知陸點頭：&ldo;他託我幫忙查的，這人十年錢換過姓名，樣子也整容過，大概錢不夠，只動了一點，所以差別不大。&rdo;

蔣從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說不出話。

徐敬詫異：&ldo;可為什麼？&rdo;

&ldo;為什麼，這恐怕得問本人才知道了。&rdo;魏坤站起身，&ldo;現在就差證明黑衣人就是陳川，只要確定，事情就可以真相大白了。&rdo;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蔣濤神情複雜地開口：&ldo;川叔他……&rdo;

魏坤看了一眼周莞，對他說：&ldo;蔣哥，事情暫時還沒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