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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幾乎壓不住他想要上翹的嘴角,感受到自己冰涼的手指因為她熱乎乎的溫度開始回溫,沒有說話只是大拇指蹭了一下她的手背代表了回答。
斯內普知道她就是這樣的,擅長蹬鼻子上臉,詭辯,說謊,甚至屢教不改。
但好在他並不討厭。
他把羅斯送到門前,鬆開手時說:「我和它會一直在這兒等你,」他看著她,感覺羅斯像一個被教授叫進辦公室的壞學生,她有些莫名緊張,「沒事的。」
羅斯點點頭,轉身就消失了身影進了辦公室。
進到辦公室不出所料,一隻黑白色,可以說是白淨得像是玩偶剛剛從工廠裡出產似的貓頭鷹與鳳凰站在一起,彷彿在等待著她。
「嘿,校長。」羅斯對鄧布利多打了招呼後就走向貓頭鷹身邊。「你是怎麼修復這隻貓頭鷹的?」羅斯撓撓貓頭鷹的下巴,貓頭鷹十分享受地抬起頭,還將碩大的眼睛眯了起來。
「花了些心思,」系統並不直面回答她的問題,旁邊的福克斯啄著他的羽毛讓他別再佔著他的地盤,系統不耐煩地換了位置站在了羅斯的肩上,對鄧布利多說:「你們找到了伏地魔的藏身之處了嗎?」
「我想,應該是的,」鄧布利多看著羅斯,對她說,「現在食死徒的藏身之所是在海倫家的大宅,只有他們家族的人才能帶人進去。」
「所以,我們得帶一個孩子去偷襲?」羅斯皺眉,任何一場資源充足的戰場出現孩子都是最不人道的行為。
「我們不得不這樣做,」鄧布利多遞給羅斯一瓶熱可可被她拒絕了,她沒有心情。
鄧布利多看著手中的熱可可苦笑,把熱飲放在了桌上,突然道歉:「對不起,羅斯。」
「嗯?怎麼了?」羅斯把玩著貓頭鷹的尖銳的爪子,疑惑地問。
「我本應該對你的生命安危負責,」鄧布利多灰白的鬍子下發出有些沙啞的聲音,彷彿已經筋疲力盡,「但我們選擇任由危險藏匿在學校裡,隱瞞你被抓住的訊息,」他嘆息,「而現在又得讓你沖向第一線。」
羅斯默然,想在自己喜愛的世界裡待著並不容易,特別是自己喜歡的世界現在正處於危險的時刻。
「說真的,你這話說得像是隻有我一個人在前線似的,戰爭在前,想要保護住自己的家園,就得付出代價,鄧布利多校長,你沒辦法長出三頭六臂來顧及到所有人,我們並不是你的責任,」羅斯揚眉,「而且,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鄧布利多失笑,「你說得對,年輕人。」
「別剽竊,羅斯!我不想收到律師函!」貓頭鷹咕咕咕地叫。
「我尋思也沒說這是我自己說的啊,說回正題,」羅斯突然正經,「我們什麼時候行動?」
「下週三,週末我們在豬頭酒吧匯合,」鄧布利多撫摸福克斯火紅色的羽毛,「交給你了,羅斯。」
羅斯出辦公室時肩膀上的貓頭鷹又回到了福克斯的地盤,氣得福克斯把他的後背啄禿了一塊。
「你們交流了將近2個小時。」斯內普在外等得兩腳發酸,他輕輕地踹了一腳趴在地上睡著的戴萌,「你的狗都已經睡著了。」
「啊,我忘了你們還等著,」她看斯內普的臉色立刻收嘴,討好地勾住他,「嘿嘿嘿。」
這時戴萌也因為斯內普的那一腳醒來,斯內普覺得這狗和主人簡直一模一樣,想到以後也許會和他們一同生活就感到悲憫,但好歹還不至於絕望,「別發出像白痴一樣的聲音,」斯內普將羅斯的頭推開,問:「他說了什麼?」
「噢,說週末的時候準備準備收拾一下去淦你的前老闆。」羅斯試圖用幽默一些的詞語讓他輕鬆一些。
斯內普從她那不搭邊的語句中聽出了沉重,垂下眼簾,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