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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走黴運真的很可怕。
雲及月望著盥洗臺前的江祁景,突然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
她來洗手間調整下情緒都能遇見江祁景,這可真是倒黴到了極點。
江祁景擦淨手指,抬眼看著鏡子裡的女人,溫淡男聲響起:「江太太還有尾隨的習慣?」
解釋的話卡在唇邊又收回去。這種級別的巧合是解釋不清的。
雲及月翹起唇,聲音黏得像貓一樣:「沒辦法,太想你了啊,想親你想得頭都暈了。」
她自認為自己非常陰陽怪氣,從裡到外都寫著幾個大字「你在瞎逼逼什麼」。
江祁景卻彷彿沒聽懂她的弦外之音,擦乾淨手指:「你過來。」
雲及月:?
男人轉過來捏著她的下巴,傾身便吻了下去。
成年男女,尤其是商業聯姻毫無感情的夫妻,暫時性化解矛盾的最佳方法始終只有這一種。
唇齒糾纏間,雲及月的反抗聲格外模糊:「這裡有人……」
「沒有。」男人慢條斯理地打斷她的話,另一隻手開啟了男廁的門,「這個樓層只有a級的人通行。」
a1包廂肯定是江祁景,a2是她和她的塑膠小姐妹。整層樓都安靜空蕩。
好像是一個曖昧的暗示訊號。
江祁景打量著被吻得眼睛起霧的女人。她水盈盈的乖巧眼神像極了那天晚上,格外令人有欺負的念頭。
說是例行公事,反而起了私慾。
……
……
雲及月的腿痠軟得發顫,用來撐面子的細高跟壓根站不穩,只能用力拉著江祁景,防止自己摔倒。
她靠在盥洗臺的牆上,看著始作俑者若無其事地再次洗乾淨手指,臉上的紅暈不知道是羞是氣,聲音全是咬牙切齒:「江祁景,你還是個人嗎!?」
如果事前提醒她,這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難熬,她絕對不會半推半就著滿足江祁景腦海里那些有顏色的廢料。
江祁景道:「清月公館沒送出去,只能身體力行補償。」
雲及月氣炸了:「你覺得你一次能值一千萬嗎!?人家正兒八經的頭牌都……」
她察覺到男人微變的目光,又想起剛才結束的懲罰,羞惱地轉移了話題:「你不要給自己亂找藉口!」
「一個江家繼承人都不止一千萬,」江祁景擦乾淨手上的水珠,漫不經心地反問,「我給你浪費了多少個?」
作者有話要說:江狗當工具人的時候還是很不錯的。
那種工具
第6章
「萬子千孫」四個字,在雲及月腦海里久久盤旋。
她閉上眼睛,被迫裝死。
拍賣官「成交」後敲槌的聲音響徹整個樓層,示意著她離開包廂至少五十分鐘了。
雲及月理了理耳邊被弄得凌亂的髮絲,忽略掉他剛剛那句話,誠懇地建議道:「你要送我清月公館不如直接打錢。沒有中間商賺差價。」
錢花了就沒了;禮物放在那兒,時時刻刻提醒著她江祁景的斑斑劣跡。
男人眼眸眯得狹長:「你多叫兩聲再來問我要。」
「剛剛叫啞了。」她歪過頭,莫名的透著一種服軟甚至是可憐巴巴的感覺。
剛剛消下去的火被輕易勾起,江祁景移開視線,薄唇冷冷吐字:「你想歪了。」
雲及月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此叫非彼叫,連忙輕咳兩聲掩飾住尷尬。
不過轉眼,半靠在懷裡的女人已經進入了狀態,伸手圈住他,嬌軟柔嫩的臉蛋蹭著他的下頜:「親愛的老公,我現在除了沒人疼,哪哪都疼……」
嬌縱綿綿,一聲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