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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全域性觀念都沒有!
幾個校官、尉官大夢方醒,匆忙開車去備用油庫。
黎明前的黑暗來臨了。
劉東旭坐在車裡,心裡七上八下。他已經感覺到後勤這個惡**件對他個人的前途的破壞程度。如果這一事件直接導致了a師演習失利,他最好的結局,就是在師政委的位置上原地踏步,直到接到離職休養的命令。部隊出現**分子、蛻化變質分子,一般都因為思想政治工作的軟弱無力,作為黨委書記,必須負責任。
車子駛入後勤指揮所前面的壩子,劉東旭就感到這裡也出事了。四個持*的衛兵分列在一個門口的兩側,幾個軍官神情恓惶地迎了過來,這種恓惶在一方桔**的光線裡,顯得格外地刺目。
劉東旭禁不住問一句:出什麼事了?
一箇中校答道:高副師長自殺了,他留得有遺書,基本事實已經寫清楚了。十一點多,我已經安排兩輛十噸油車沿四號公路送去了。十二點鐘,我又把所有輸油車都派到備用油庫拉油。如果路上順利,下午四點鐘以前,這批油可以送到前線。不知我這種處置是否合適。
劉東旭長出了一口氣,很好,很好。演習是現在的工作中心,一切別的工作都要圍繞這個中心。他還有沒有救?
中校默默搖搖頭,閃在一邊。
劉東旭身子晃晃,疾步走進屋子。
高軍誼身子俯在桌子上,子彈洞穿了他的太陽**。桌上就要凝固的殷紅擁著已洗得白的軍用掛包,掛包上整齊地擺放著五枚軍功章,一個二等功,四個三等功,一顆子彈孤伶伶地立在軍功章的上方。一把五四式手*壓在高軍誼頭的下面,*口黑洞洞地指著木板牆。
劉東旭問道:哪兒來的真子彈。
中校走到*前,從一套疊放整齊的軍裝上拿起一張紙道:上邊都寫著呢,他好像是早有準備。帽子裡還放了五千塊錢。
劉東旭把遺書放進自己的口袋,保護好現場,等保衛科來人檢視後再處理屍體。再仔細查查,看有沒有王思平的蹤跡。
中校說:這件事我也做了安排。警衛排搜尋了兩個多小時,沒現王思平。我想這肯定是內外勾結作的案,已經派人去青江縣公安局**,請他們協助搜捕王思平。
劉東旭朝指揮所走著,小吳,你很細緻。沒你這個做事細緻的副部長,恐怕要出更大的事了。
吳副部長道:逼到這一步,我只能把擔子挑起來。
劉東旭走進後勤指揮所,抓起一隻太空杯灌一氣涼茶,扯把椅子坐下了。
吳副部長一邊為劉東旭泡熱茶一邊說:師指和後勤,應該有一條電話專線。在這個問題上,一刀切不好。
劉東旭說:在探索階段,暴題並不可怕。以後數字化士兵成為作戰主力,確實對有線通訊破壞極大。你的優點是比較全面,愛動腦筋。伸手去掏手帕,卻把高軍誼的遺書掏了出來,遲疑了一會,默唸起來:
**師長、劉政委、範參謀長並請轉呈集團軍長、軍區長:我只能用這種方式結束我的生命。於彈是我參加軍區打靶時留下的,那次比賽我得了手*組第一名,立了功,提了幹。這件事過去二十七年了。把妻女遷到c市,我的光榮和清白歷史也就結束了。我第一次行賄,送禮。以後,這心裡就開始不平。小蘭沒考上高中,去舞廳當過舞女。桂玲她們廠基本上垮掉了,只生活費。這個家遇到了難關。不說這些了。王思平利用我這些困難,很快就拖我下水了。小蘭去了他小舅子開的服裝公司,月薪五百。他幫我家安了程控電話,又送了一臺微波爐。他想趁演習失敗混亂之時,打油的主意,我是知道的。我曾勸他幾次,想替他包住這事。可惜我拿了他的手短,沒有向上級報告這一嚴重事件。我幾次想退掉這五千塊錢,可我沒有做到。我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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