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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江月蓉在女兵席坐著,常少樂從起來說:朱司令呢?你們誰見他了?
江月蓉一看沒人回答,慌忙站起來,給常少樂使個眼色,自己走到壩子邊的一棵香樟樹下,常師長,上午他接了方副司令的電話,情緒就不大對。半個小時前,我看他還在樹林裡抽菸。
常少樂說:咱們找找去。情緒不好?沒這個道理呀。是不是你們倆鬧什麼彆扭了吧?
江月蓉說:我,我這次來還沒單獨和他說過話,鬧,鬧什麼彆扭。
常少樂說:這就對了。朱海鵬這些天是有些反常,學會了抽菸,皮鞋好幾天都沒擦了。月蓉,聽老大哥一句話,海鵬這種男人,難遇。
江月蓉說:這種事比較複雜,三五句話解釋不清楚,以後再說吧。慶功酒沒他這個當司令的在場,多掃興。
兩人穿過樹林,走到小溪邊上,仍沒現朱海鵬。常少說閱讀,盡在
樂剛要喊,忽然聽到幾塊山石那邊有男人低低的抽泣,低聲對江月蓉說:解鈴還需繫鈴人,這個難題,留給你解決吧。轉身就走。
江月蓉心裡一緊。什麼事讓他這樣傷心?該不會因為我吧?不是因為我,又會為什麼!我到底該怎麼辦?現在單獨見他,能說什麼?我這麼做,也確實太傷他了。
江月蓉拉住常少樂的衣袖道:我們,我們還是一起去吧。我還沒見男人哭過。
朱海鵬還在哭,抽得身子一抖一抖。
江月蓉感到心裡疼,跑兩步,伸手拍拍朱海鵬的背,海鵬,你在這兒幹什麼?快去會餐吧。這是整個藍軍的大事,沒你這個司令,像什麼樣?事情總有大小輕重,生一些你暫時不理解的事,肯定有原因。
朱海鵬轉過身子,難為情地笑笑,掏出手帕擦擦眼淚。
常少樂罵道:真沒出息!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還掉眼淚。
朱海鵬又掏出一支菸,剛叼到嘴上,江月蓉伸手拿了煙扔在地上,責怪道:學了七八天都沒學會,還抽。心裡煩就不會跟常師長學學太極拳?
朱海鵬把半盒煙一扔,好,不學了。心裡煩了就打打太極拳。接方副司令電話時,我就想哭。我變得太狠了,太像個軍人了。
常少樂道:方副司令不會怪你的。
朱海鵬嘆道:或許他動動手術能活到一百歲,是我害死了他師敗成這樣,他死也不會瞑目。這不就是一場演習嗎?我怎麼連睜隻眼閉隻眼都不會!我的心腸太硬了。我太狠了quot;
常少樂眨眨眼睛,拍拍朱海鵬的肩,這怎麼能叫狠呢?老軍長早看透了生死,只想放心地走。不過也是的,實際上,咱們是和老軍長在打。
江月蓉鬆了一口氣,心裡又多少有點空落落的,說道:你們別在這裡胡思亂想了,別弄得一老一少都哭起來,傳出去可是頭條新聞。你們讓方副司令看個虛假的勝利,那才對不起他。
常少樂笑道:這話很對。
江月蓉吁了一口氣,心裡又冒出一股怨恨,接著就冷笑一樣哼出一聲,朱海鵬在你常師長的鼎力支援下,連贏兩陣,這一下可出了大名。有個很有名堂的巫婆已經給朱海鵬算了命,他這一生可以升到中將。
朱海鵬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江月蓉說:沒什麼意思。人家算出你會是黨國的棟樑,就是這個意思。會餐去吧。你們兩個長不到場,誰敢動筷子。說罷,轉身飄走了。
兩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明白江月蓉這個意思是個什麼意思。
一個甲種師,在一場無導演部的對抗軍事演習中,兩次被以一個乙種師為基礎組建的新型部隊打敗,在軍界高層引起了極大的震動。個別蛻化變質分子的行為並不是導致第二次失敗的根本原因,這一點,自範英明開始的軍界中高階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