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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還就像是昨天的事兒……”她一邊說,一邊就紅了眼眶。
那位李叔叔忙點頭。
“他還說等他傷好了就給您來拜年,說要學軍體拳呢……唉,這次在京城還真是太危險了,我也怕……”這回,她就說得有些拖尾音了。
“小娟啊,我當你跟我妹子一樣的,你說,京城怎麼回事兒?我大外甥怎麼了……危險?我可指著大外甥出息給我佔佔便宜呢!”
賀宏娟這才把京城發生的事兒說了出來,末了,又擦了擦眼淚,哭訴自己現在房子被洛斌那一家三口占了,她跟洛卿言無家可歸,說得挺慘的,又說那房子學區好,正把著一中外牆。
這下,這位李叔叔可是火了:“行了,小娟,你別說了,你等著,三天內,他不給我滾出山城去我叫他爺爺的!”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俗話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這遇到兵的可不是秀才;可兵卻是真的兵。那大頭兵嘁哩喀喳地衝進來好幾個,嚷嚷著讓洛斌帶著他的第三者跟野種趕緊離開;又有人說他哪兒這麼大的臉;佔著前妻的房子給第三者住,怕不是以後還要前妻給他養情人養野種了呢——那時候的人哪兒見過這陣仗啊,更不用說這裡面的爆料了;說的內容特別的丟人;這要是一般人,大約就直接跳了樓去;免得丟臉丟得人盡皆知了。
實際上洛斌跟孫怡妮這倆人也確實丟人丟得人盡皆知了。洛卿言這在山城的名氣不小,他還是山城跳級跳得最快的那個;沒事兒就有人寫個報道;動輒還要把人放到電視臺上做個小報告什麼的;進而洛斌這事兒也就鬧得滿城風雨了。
他這事兒鬧得滿城風雨也到對他影響不大;原本他在工廠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這一下,就徹底歇了,弄了個“長期放假兩不找回家”,意思就是廠子不管他,他也別問廠子要錢——以往這個說法都是給一些幹了半輩子的老工人的,而洛斌這種有“後門”又能鑽營的人,還真是第一個被這樣扔出去的。
他被扔出去也還好,自己私下裡對縫,倒沒什麼,對縫是跟外省市的人對,賺差價,人家要貨,他能找到貨,這叫兩全其美。
而孫怡妮就不行了。
她廠子裡車間工作的都是女人。這年月沒什麼娛樂專案,除了撲克麻將,電視節目都只有四個臺,更別說娛樂節目了,雜誌也是某青年這種的,小報上的那些報道倒是不少,但也都不好意思拿出來看,於是一上班,這些女人湊一起了那就只剩下八卦了。
那最近的八卦還有誰?不就是孫怡妮這個跑了丈夫生了野種搶了別人男人的女人嘛。
所以,她上班去,在班上基本就是等同於被孤立了不說,還每天都叫廠子裡的幾個流氓跟著,沒事兒吹個口哨什麼的,鬧得她提心吊膽。
而今天,這一回家,就見幾個當兵的站在她家裡往外扔東西,這一下子,她是徹底崩潰了,嚎叫著大哭起來。
“你們幹什麼?!你們再動手我就跳樓啦啊!”她怒吼著衝過去從一個新兵蛋子手裡拽下她的棉被扔到地上,自己也跟著坐了下來開始大哭:“這是不讓我活了啊……這是不給我活路了啊不讓人活了啊你們欺負人啊你們是往死裡逼我啊……哎呀我的天呀我的天老爺啊你睜開眼看看啊這殺人了啊……”她雙手拍在地上,乾嚎沒眼淚,嘴卻咧得老大,扯著嗓子哭喊,“不給人活路了呀這是要人命了呀我的老天爺呀……”
這是最常見的異種哭號方式了。
通常情況,北邊人叫這是哭喪,一般都是死了人了的人家停屍或者出殯的時候,花錢找來這樣的幾個人跪在靈前當孝子孝女替人家人哭,哭得聲音越大越慘越好,得來的賞錢也就越多。而現在孫怡妮就是學的這個套路。
她這個條路糊弄糊弄小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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