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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司酌又說道:「那你喜歡什麼title,我下次……」
寧斐然停下腳步。沒想到宋司酌被罰也不肯認真悔過,寧斐然打斷他,驚愕道:「你還想有下次?」
宋司酌啊了一聲,盯著寧斐然看了一會兒,說道:「玩兩次一樣的套路確實不太好,不愧是你,太聰明瞭。」
這不是重點。
寧斐然閉了一下眼,一言不發,走到前面去了,他在心裡默唸:白痴。
自從老高中了班級同學的奸計之後。
各科老師都減少了課堂上在教室裡巡邏的次數,尤其是經過宋司酌的時候,還要多看他幾眼,確認他沒搞什麼有的沒的。
對此宋司酌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頗為自豪道:「帥哥備受矚目點怎麼了?」
寧斐然對宋司酌時不時出現的自戀已然習慣。
一個星期過去,各個老師發現宋司酌並沒有故態復萌的意思,才放鬆了下來。
週一,高肖肖下午第三節課開了一次會之後,回到班級給五班同學集體開班會,傳達學校的會議精神。
高肖肖說道:「高三的馬上就高考了,你們現在就是準高三生。別一天到處亂跑,多大了?還天天玩貼紙。」
說著她頗為記仇的瞄了宋司酌一眼,用眼神警告宋司酌。
宋司酌低頭小聲對寧斐然說道:「老高她在看你。讓你別囂張。」
寧斐然低下頭小聲回應,「無聊。」
宋司酌立刻揚起腦袋說道:「老師,寧斐然上課說話。」
宋司酌告狀告得很小聲,完全沒有被高肖肖捕捉。
寧斐然閉上了嘴巴,不想理宋司酌了。宋司酌試探著往寧斐然這邊倒一點,試圖貼寧斐然的胳膊。
分明寧斐然沒在看這邊,瞬間把胳膊挪走了。在老高眼皮子底下,宋司酌暫時不能做什麼大動作。
宋司酌控訴:「不愛了唄。你怎麼變心這麼快。」
宋司酌趴在書桌上生無可戀,有種有貓但摸不到的悲傷感覺。
他歪著腦袋枕著書桌,不開心。
宋司酌已經發現了,最近寧斐然修煉了什麼高超的武功,宋司酌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講臺上的高肖肖還在繼續,說道:「待會兒去辦公室取一下聽力卷子。以後每天第一節晚自習,前半個小時放英語聽力。全年級統一的,今晚上開始。」
在宋司酌第三次嘆氣的時候,喬餘問道:「你怎麼了?」
宋司酌伸手要去戳寧斐然,喬餘沒攔住,寧斐然那邊反應更快直接把胳膊挪走了,讓宋司酌行動落空。
而且寧斐然不止躲了,還行雲流水地站起來往教室外走。宋司酌太陽花一樣看著寧斐然的背影,特別可憐。
宋司酌得出結論道:「看到沒?這人躲我都躲出經驗了。」
喬餘一臉一言難盡,「你老沒事兒就……」
宋司酌截斷喬餘的話,理所當然地回復道:「他身上涼涼的。你有個移動冰庫在旁邊,你想不想貼。」
喬餘有一絲迷茫,讓他去貼寧斐然,他是萬萬不能的,而且寧斐然顯然不樂意,寧斐然又不是宋司酌,能讓他和宋司酌隨意犯賤。
他是不敢造次的。如果排除寧斐然,他也不至於因為熱天天跟另外一個大男人貼在一塊。
而且宋司酌跟他或者胡清聞,這麼多年也沒有這個喜歡貼著別人的毛病。貼不到還渾身難受?
喬餘找到個最符合科學的,「你最近血熱?」
他剛洗完手,手冰涼涼的。他慷慨為朋友奉獻,提議道:「來,你貼我。」
宋司酌看了一眼喬餘的胳膊,非常嫌棄地把胳膊推走,說道:「走開,你不嫌熱,我還嫌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