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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點點頭,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二皇子確實沒有騙小女子,之前小女子多有冒犯,還請二皇子不要計較。”
說完話自己跪倒在地,想向他說出將軍府滅門慘案。
他看我跪下見勢扶起我,“姑娘這是作甚?”他抽出一把椅子,拉我坐下,自己也坐在一旁,“姑娘救了逸塵的性命,逸塵對姑娘心存感激,這禮數姑娘可不必行了。姑娘也不用喚我二皇子,叫我逸塵就好!我叫姑娘阿蕪,姑娘覺得如何?”
聽他這樣說,也知他是個不拘小節的人,到和我一樣。一口一個二殿下叫起來也覺得有些不舒服,索性點頭同意。
“好,阿蕪。初次見你覺得你有些不堪的過往,知你心中有事,不知你可否告訴我?我能否幫上你一把。今日你救我一命,我早已不把你當成外人了,要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和我說。”
說話間他拿出一個茶杯,吃力的向裡面倒茶,“我這樣說,有些唐突,但我真的想幫阿蕪一把。若阿蕪不願,那逸塵也不會勉強。
我攔住他,“逸塵受了傷,就不要亂動了。再者阿蕪也受不起逸塵這樣。既然逸塵都這樣說了,那我就把心裡的話與逸塵說一說。”
“在我的眼中也許別人會受不起,但你是萬萬受的起的。”他向茶杯裡倒茶,因受了傷不是很靈活,倒的並不多,他將茶杯推到我面前,杯中的茶水雖然少,但我心裡卻覺得開心得不得了。
他接著說道:“你的事只要我能做到,必全力以赴。”
我長吸了一口氣,敘述著,“阿蕪想請逸塵還將軍陳府一個公道。我父一生精忠報國,兢兢業業,又怎會弒君?”說話間覺得情緒有些激動,穩定好情緒接著說道:“那薛哲與我父結怨已久,他口中的人證物證皆可偽造,很有可能他這是栽贓嫁禍。阿蕪想請逸塵調查一番,還我父一個公道。”
嘴中說著,想到爹爹一生不追名逐利,為朝廷立下赫赫戰功,現在竟落個滿門抄斬的淒涼下場,心中甚是委屈,眼眶含著淚,“若不是阿蕪僥倖逃脫弄了一個被逼跳崖的假象,以陳雪海的身份隱於山間,真不知結果會如何。”
微微抽泣一下,“今日阿蕪所說句句屬實,絕無半點欺滿。我身上沒有任何物件可證明我是陳將軍之女陳瑾念。逸塵若是不信,認為這是阿蕪受人指使故意陷害忠良的話。”
頓了頓,“請看在今日這點情分,賜阿蕪速死。無法為父伸冤,已是不孝,阿蕪無顏苟活於世。”
逸塵聽完一陣震驚,如此柔弱的女子,在面對慘遭滅門的事實,是如何挺過來的?好在他與她認識的不是太晚,可以用以後的日子撫平她心中的傷痛,他不禁伸出手擦拭著她眼角流下的眼淚。
面前這個男子小心的擦拭著我眼角的淚花,他的動作是如此的小心,就像擦一件精緻的藝術品。
我沒有躲,這種感覺讓我很溫暖,我任他小心的擦拭。一陣暖流湧上心頭,可我卻是哭的更兇,撲向他的懷裡,大聲的哭著:“我的爹爹不在了,我再也看不到他了。”
逸塵將懷中的女子抱得緊緊的,溫柔的安慰著,“其實你的爹爹從未離開過你,他一直在你的身邊,在你睡著的時候他會看著你,在你難過的時候他也會難過,在你開心的時候他也會陪你開心。
他長吁了一口氣,給人一種悲涼的感覺,“我的義兄慘死的時候,有人告訴我。人若是不在了,他就會化作天上的星星,保佑著他惦念的放不下的親人。你如此哭下去,是想讓你的父親,為你難過嗎?”
聽到他的這番話,我輕聲答道:“我不想讓他難過,可我就是好想哭,想把自己的不甘委屈都哭出來。”
他的聲音輕輕的,透著無助,想讓人憐惜。
逸塵有力的臂膀緊緊的攬住我,“好吧。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