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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安好,勿念」
白亦捧著手機,每間隔一段時間就會再看一遍那個資訊。那刺眼的六個字深深的紮在了白亦的心裡。
白亦最近總是睡不著覺,每天都要按時吃安眠藥。前段時間新開的一本小說《海與島》。前前後後加起來也快存了20萬字了。
白亦這個人,全職寫手,一般就是日更5000左右,有時候通個宵,20000字也不在話下。
這次又是整整一週申霖初都沒有回家,他實在在家閒的無聊每天都加班加點的寫存稿。他想多寫一點,留出時間回老家看看監獄裡的父親,他好久沒有回去了。
2006年白亦的父親被關進了監獄,判刑20年。這期間,他基本上沒怎麼見過他的父親,每次去監獄探親,他的父親都不會見他。大概是心裡對孩子的愧疚,白亦父親總是躲著白亦不願意見他。
白亦父親只有白亦這麼一個孩子,白亦從小體質就不好,一家人心疼還來不及,怎麼可能不愛他。
本來白亦可以衣食無憂自由自在的度過他那簡單幸福的一生,可是建築工地升降梯坍塌,13人死亡。白亦家所有的財產都不夠賠償的,又正好趕上那年國家嚴查,一下子,這個家就崩了。
白亦想家了,想回家看看,可是他的家到底在哪裡,那處見證他成長的房子早就被賣了。他早就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了。
4月的天氣要好一點,沒有那麼冷了。白亦打算把《海與島》先存個30多章節然後回老家看看。至少這些存稿可以給他騰出一個月的時間,散散心。
上次簽售會收到的照片,其實白亦一直把它夾在書裡。他現在不想去那所謂的小區敲那一扇門。當然他也大概猜到了那張照片是誰故意給他的了。可是現在的他,沒有經歷去計較去追查。
白亦並不是一個大方的人,大方到可以和別人共侍一夫。可是他疲倦了,他懶得去計較了,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當然是要讓自己活得開開心心,至少,白亦現在是這樣想的。
申霖初陪了彭澤整整一週,每天哄著病床上的那個人乖乖吃藥,那個人就是不聽話,死活不吃,那個不吃藥的樣子真的像極了白亦。
「你都陪了我一週了,也不會回去看看嘛」床上的彭澤看著站在他床邊給他削蘋果的申霖初說道。
申霖初手裡的刀停頓了一下,繼續削著。說道:「沒事,他心大的很。我十天半個月不回去他都不會擔心一下」
「真的嗎?」彭澤笑著說。
申霖初沒有再說話。
魏舒陽最近閒的要命,上次拒絕了肖寧,他在家癱了3天,翻來覆去的告訴自己這就是對的,他們之間是不會有結果的,長痛不如短痛,現在拒絕是為了自己以後不會難過。
可是在他把自己悶在家裡一個星期後,他越想心裡越難受,越想心裡越委屈。
白亦聽到手機鈴聲的時候還在午睡,他猛地爬起來以為是申霖初的電話。只是螢幕上赫然寫著小魏兩個字。
「小亦亦,我,我有事找你」電話那頭的人聲音似乎有點不對勁,準確的來說是有點害羞的感覺,說話吭吭哧哧的。
白亦拿著手機笑了起來。魏舒陽這個人從來都沒有這麼和自己說過話,難道這次?戀愛了?內心想著便說了出來。「你是戀愛了?」
電話那頭的人啊了一聲,又急急忙忙的說:「不是,我還沒想好,我就是心裡鬱悶。」
「那我們一會找個地方見面?好好聊一聊?」白亦說。
魏舒陽臉紅的厲害,他長這麼大第一次想搞物件,和一個男人。
「好,我在我家樓下咖啡廳等你。」說完,魏舒陽快速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白亦最近消沉的厲害,突然一通電話讓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