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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在那搔的他一整夜睡不安穩的長長翹翹的睫毛處親了親,溫柔著聲兒問道:“醒了,昨夜睡得好不好?”
嬌嬌躲在他的懷裡不敢抬頭,儘可能的往被子裡面縮下去,悶悶的道:“不好。”這個樣子,一會兒該如何起床,
江鶴張嘴在那通紅的小耳朵上咬了一口,溼熱的氣息直往她耳蝸裡鑽去,戲謔的道:“不好?那是誰抱著我不肯撒手,還一個勁兒的往我懷裡拱來著?”
嬌嬌羞窘,覺得這人可真壞的冒水兒了。明明是他強迫她的,是他抱著她的,還那樣的欺負她,狼一樣。遂只咬著唇不說話。
懷裡是暖玉溫香,江鶴的沒有飽足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那長滿粗糙的厚繭的大手不住的在那光溜溜的雪肌玉膚上游走。呼吸也有些重,“娘子睡得不好,是為夫的錯,這就補償你,給娘子賠禮道歉好不好?”
那大掌像是有刺,撫在身上又扎又癢,嬌嬌心裡害怕,弱弱的道:“你別,不是說好是不圓房的嗎,你騙我。”小音兒怯生生的,喵嗚喵嗚的喚的人心疼。
江鶴雙手一提把人往上提溜,用下巴去磨蹭那嬌嫩的臉頰,無奈又好笑的道:“你就憋死你男人罷。”
他毛髮旺盛,要不然原來也長不出那滿臉下人的黑鬍子,這才一夜,硬硬的胡茬又起來了。短短粗粗硬硬的,擦得人臉疼。嬌嬌的臉被磨得一白,然後就是觸目驚心的紅。她哀哀的小聲叫著,“我疼。”
江鶴沒好氣的把那不停亂扭的小身子箍的緊緊的,吸著氣道:“我才疼呢。”那昂揚的甦醒,經不起一點撩撥。已經是蓄勢待發的樣子。
嬌嬌嚇得一動不敢動,那腿窩現如今還疼著呢,昨夜被這蠻子壓在炕上,用手伺候他還不算完,竟然還要她夾緊雙腿……
她哆嗦著唇兒求他,“別,我疼。”
那東西一塞進去,江鶴就感到溼溼的,他心下詫然。沒成想這寶貝疙瘩如此敏感,昨夜明明都已經擦乾淨了,這不過是摟著睡了一夜竟然就又流了這許多的……
他欣喜的探手去摸,摸到一手溼滑,促狹的拿出來想臊一臊這口是心非的小丫頭。明明想成了這個樣子,還要做出一副被人強的虛偽樣子。
可是那手指拿出來一見日光,他就傻眼了。這、這怎麼有血。
他當即驚慌失措的坐了起來,見身下的小人,那睡得紅撲撲的小臉感情是他的錯覺不成。此時正萎靡不振的蜷縮在大紅的喜被裡,露出來的半張小臉蒼白憔悴,那紅潤潤的小嘴兒都泛白乾裂起皮。
難道昨夜他在那腿窩處挨挨蹭蹭的,身下的壞東西不滿意,這才在睡夢裡自有主張的鑽進了那*窟不成!
江鶴唬的黑臉鐵青,望著被窩裡那嬌嬌小小的一團。可真是個嬌嬌,那樣的柔弱無助可人疼。簡直是捧在心尖尖兒上都不夠的。
他雖然素來眼饞的不行,只想把她揉碎了,藏進自己的血裡,肉裡,一時不分開才好。只是她那樣小,如何能承受的住他那傲人的偉岸,進去還不要了這條他好不容易撿回來的小命?
怪不得說睡得不好,怪不得喊疼。他氣惱的抽手就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見那小嬌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有氣無力的盯著自己,忙不迭躺下來哄著,“我的乖肉肉,鶴哥哥不好,嬌嬌打我。”
又掀起被子掰著嬌嬌的大腿分開就要去看。“給哥哥看看,看看可傷著了。”
嬌嬌是真的疼,小腹一抽一抽的。只是江鶴渾身□□,連個褻褲都沒穿。那年輕力壯的身體結實硬朗,肌肉虯結起伏有力,狂野健美。她羞的大叫一聲閉上眼緊緊拽著被子一滾就滾到了牆角。
江鶴一時沒在意竟讓她跟個球似的跑掉了,見她把自己包成了個粽子,防備的盯著他,跟防狼似得。頓時哭笑不得,又擔憂她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