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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了大明建國,更是信奉道門到了極致,本朝帝尊甚至躲在後宮煉丹修道二三十年,不理國事,佛門早便銷聲匿跡,至少秦石從未見過一間佛寺,一個和尚。
秦石道:“‘小彌陀寺’?卻在何處?”
sè空臉上一苦,道:“‘小彌陀寺’便是兩間茅屋,我一間,我師父一間。這年頭沒人修佛,只能自己掛個牌子,便算個廟了。我師父說‘小彌陀寺’是大明最後一間佛寺,我們兩個是最後兩個和尚。去年我師父圓寂,我自然便是大明唯一一個和尚了。”
秦石道:“失敬失敬。”
sè空憤然道:“失敬個屁,我聽我師父說,以前佛門盛行之時,佛寺到處都是,不比你們道門少,出門雲遊掛單方便得很,還有許多善信佈施。輪到我,走了半個大明,別說佈施什麼的,不僅沒人看得上,還有不少官府、道士說我是異端,要把我抓起來,弄得我只能天天帶著個竹笠,我容易嗎?”
秦石瞟了一眼他的光頭,乾笑兩聲,不知道說什麼好。
sè空看來是受了不少委屈,又沒人理他,現在有秦石這個聽眾,就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絮絮叨叨發洩了一會。
秦石靜靜聽著,沒有一絲不耐,等他停下,才道:“龍脈是怎麼回事?”
sè空看了一眼秦石,道:“我師父修為其實不比我高多少,不過他喜歡入定,總說入定也是修行的一種方式,能得大圓滿,大歡樂。他圓寂前最後一次入定,出定後告訴我,說大明龍脈有一次大劫,弄不好就要天下大亂,眾生受苦,讓我到大明dì dū來,看看有沒有辦法化解。”
秦石道:“什麼大劫?”
sè空搖頭道:“你以為我師父是羅漢、菩薩?其實他十次入定,八次說的都不會發生,我一直懷疑剩下一兩次都是碰運氣猜中的。而且他一般說的都似是而非,這次當然不例外,不過他說這可能是我修佛路上的一次機緣,我才姑且相信一次,來到這裡。”
秦石似笑非笑道:“也就是說,你什麼都不知道了?”
sè空臉上猶豫,又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天空,道:“我到了這裡已經一個多月,繞著安都跑了幾百裡地,就發現這安都周圍的地勢地氣的確都發生了變化,真可能和龍脈有關。你覺得此山山勢如何?”
秦石笑了笑,道:“此山山勢奔騰,猶如龍形,不過絕對不是龍脈所在!”
sè空見秦石也是行家,也不多解釋,道:“那我告訴你,這安都城外五十里,共有九座這樣的山嶺,環繞成圈,圍住安都。”
秦石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些山嶺形成‘九龍銜珠’的皇道地勢?”
sè空苦惱道:“原來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九龍銜珠’應該是九條天生龍脈匯聚於一點才對,這九條山嶺沒有半點龍脈之氣,又不像‘九龍銜珠’!而且這些山嶺山勢本來應該不是這樣的,似乎是在不長的時間內有了不可分辨的略微變化,才變成現在的樣子!這怎麼可能?”
秦石沉吟不語,他自然知道,這安都龍脈是千年前那個宋至缺取了‘騰玉天蛇’的元丹,硬生生匯聚而成,這九座山嶺的變化肯定與他有關。
取化形妖修元丹,改動地勢,匯聚龍脈,這無一不是絕大的手筆,不到安都,根本無法體會,這宋至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那邊sè空接著道:“安都的龍脈,肯定在安都城東南十八里外的皇陵之下,這大明皇帝不知道搞什麼,竟然在皇陵之中建造了一座‘化龍臺’,安都龍脈的確已經發生了變化,我師父這次算是猜對了。”
秦石道:“你去看過?”
sè空眼中露出一絲懼sè,道:“我一開始不知究竟,去皇陵看了一下,就發現了那座‘化龍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