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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他攸的後退。然後一躍而起,手迅速地從袖口中抽出一樣東西。衝著那木揚過去。
“果真看出是他華南灼地手下。個個陰毒!”莫邪輕笑。雙臂一揚。勝雪地白衣翩然蛻下。然後單手輕挑。那衣。便似一隻張了翅膀地大鳥。撲向那木。
那木呵呵一笑。旋身。影子一樣飄向那件白衣。又迅速地消失在琅軒地眼前。琅軒只覺眼前一花。一件白衣撲面而來。想要將手中地暗器再轉個方向。卻已然來不及了。還不待懊惱自己襲了個空。又忽覺身後有股勁風來襲。他匆匆回頭。來不及躲閃。背上已然重重地捱了一掌。
這一掌來得力道深厚。震得琅軒五臟俱傷。但習武多年地他憑著經驗便條件反射似地朝著前方彈去。在掠出幾步之後。方才落地。卻一個踉蹌。幾個站個不穩。待穩住了身形。又忽覺一股子氣浪自體內洶湧而來。直湧上咽喉。他咬著牙。想強行將其吞嚥下去。卻依舊忍不住咳出了半口。
這一咳只覺真氣大洩。竟然滿口地腥甜之氣。琅軒捂著嘴。抬眼望向襲擊自己之人。
帶著淡淡地藥香。黑髮垂在臉側。尖俏地臉龐。詭異地耀目地黑色眼眸。若女子般嬌美地面容。莫不是。這就是那所謂地莫非地弟弟。自己要暗殺地物件……莫邪麼!
“看來。在下今日是功虧一簣了。”琅軒冷笑。千算萬算。他倒是沒有想到那木這個傢伙是會武功地!都道是文人醫者均是文弱書生。他以為可以手到擒來。若是不能將他捉來替華南灼與莫非療傷。便將他結果於劍下。免得日後都是禍亂。卻不料這那木不僅醫術高超。連武功亦這般詭異多端。完全令自己摸不著頭腦與脈絡。為何他年紀輕輕便有如此造詣。又為何會藏身在此邊遠之處甘願佔山為王?
而這莫邪,竟果真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復,也足以證明了那木醫術的高超。
看來,這那木絕非是個普通之輩!若是不能收為己用,又不及早剷除,那必將會是威脅到中原的勁敵!
琅軒心念一動,將手放至唇邊,打了一個響哨,然後猛然抽身飛躍而走。
“琅軒大人,”清冷冷的聲音裡含著揶揄的笑意,烏蘭的臉卻突然出現在琅軒的眼前,與此同時出現的,是一柄劍,一柄橫在琅軒頸前的長劍,令他的身形突然間頓了下來。“方才,不是不容得我們稍有喘息的?這會子又何必這樣急著走呢?”
琅軒的眼睛裡立刻蒙上了一層烏雲。
“當年華南灼要放我回國,你便說過,我這樣的女人,是斷然不可令我活著走出中原的。所以,為了印證你的預言,我理應拿你做第一個祭品,以血,來證明我的無情。”烏蘭笑著說道。“不過,似乎琅軒先生本人,也跟我一樣,是一個不宜活著離開此地之人。不是麼?”
在一旁的青衣人看到琅軒被脅持,愈發的急了,個個使出渾身解術想要趕來解救琅軒。卻怎奈魯笑與叢山還有烏吉三個的武功都不是泛泛之輩,豈容得他們離開!
那木,則悠閒的搖著扇子,翩然立在那裡,像是在看好戲一樣,一副全然與他無關的樣子。
“縱虎歸山的道理,我自然懂。”烏蘭笑著,一點一點湊近琅軒,她撥出的如蘭氣息傳進琅軒的鼻中,在那雙狹長的眼中,映著她的笑容,“琅軒大人,我烏蘭本是清高孤傲之人,卻因你而身陷於汙泥之中,偏偏給你一個痛快,又難解我心頭之恨。古語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琅軒大人,我自然不會讓你痛快。”
“呵……”烏蘭說罷,笑出了聲來,金瞳裡波光瀲灩,遞了一個無聲的眼神與那莫邪。
莫邪運氣,若鬼魅般閃至琅軒的身前,揚手,只覺有香甜之氣鑽進鼻孔,琅軒忽的目眩神迷起來。
“放他們走。”烏蘭笑道。
叢山與魯笑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