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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紅羅欲言又止:「但是將軍,那拓跋餘狡猾得很,屬下怕…」
「怕他察覺?」叱雲南嗤笑:「放心,他認為我的把柄在他手中,便不會反叛於他,豈不料我會下這一遭狠棋,將他一網打盡。」他的眼神落向前方:「他怎會知道,惹著狼,便要有被狼吞噬的覺悟。」
「去吧。」他揮手,然後抬步去看拓跋迪。
自上次拓跋迪質問他後,他便有一絲隱憂,雖然大事已經籌定,但始終有些掛懷。今夜的事情,不能將她牽涉其中,唯有在舉事前便將她送離。
拓跋迪已換好裝,見他進來,也不想與他說話。
「迪兒。」他走到她身前,將她身體扳向她:「今夜我們早些回府好嗎?」
她聞言困惑,不禁問他:「為什麼?」
他道:「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我想參加過新人行李後便早點回來吧。」
拓跋迪狐疑地看著他,他一向身體很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怎會?我說過不會騙你。」他伸手將她頰邊一絲散發攏上去,溫言道:「走吧,我們早去早回。」
入得高陽王府,只見整座府邸金碧輝煌,喜氣洋洋,高朋滿座,無一不彰顯著當今聖上是怎樣寵幸高陽王這個孫子。
拓跋迪不禁想到李未央,她是知道她與浚兒的情意的,此時的未央只能在尚書府安靜地神傷吧。又望向身旁的叱雲南,不知他們又是否是真心白頭?
叱雲南似感念到她的心思,默默拉過她的手緊緊抓在手中,迪兒,過了今夜,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我會把世間最好的東西都捧到你面前。
「新人到!」
隨著一身唱喝,身著紅衣的一對新人出現在大堂。魏帝這些時日來一直臥病在床,此時臉上似乎有了些許精神:「朕近日常在病中,今日難得有此喜事,朕心甚慰。浚兒,以後你就是有家室的人了,切記要記得有些責任該擔當起來了,你明白嗎?」
「孫兒明白。」拓跋浚畢恭畢敬道。
「嗯。」魏帝又將眼光掃向群臣:「今日我親自前來參加他們的婚禮,眾位愛卿可知是何意?」
眾人皆道:「高陽王溫良恭儉,文武雙全,有功於朝,皇上愛惜孫兒,臣等感佩。」
「很好。朕便是要讓大家都知道,忠於我大魏的臣子,朕定待之寬厚,相反,」魏帝眼光輕掃眾臣,」若叛我大魏者,朕必嚴懲不貸!」
「陛下聖明。」
魏帝待要再說,皇后笑道:「皇上,您還是先讓一對新人拜堂吧,可別誤了吉時。」
「也好。」
新人開始行禮。
高陽王下拜的瞬間,突然一口鮮血噴出,宮人尖叫:「殿下!」
已被左右扶住。
這一下變生不測,現場混作一團。
魏帝沉聲道:「御醫何在?」
拓跋迪大驚失色:「浚兒!」叱雲南一把將她拉住,交給紅羅:「快帶公主回府。」
拓跋迪驚詫地望著他,他握了握她的手,「聽話,先回去。」
南安王拓跋餘突然站出來,拔劍指向叱雲南:「把膽敢謀害高陽王的賊子給我拿下!」
隨後,他身後竟躥出無數羽林軍,眾軍挾持著一幫黑衣人到達大廳按下,竟是叱雲南早前佈置在暗處的兵力!
叱雲南眸色劇變,「南安王殿下,您這是什麼意思?」
拓跋餘冷笑一聲,「啟稟父皇,兒臣收到訊息,叱雲南預謀反叛,想借今日浚兒大婚之機弒君謀逆,特做好防備,拿下這個逆賊。」
「拓跋餘,你血口噴人!」
「哼,叱雲南,你還想狡辯嗎?」命人將其中一個黑衣人押上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