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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太醫既然說了不能給孕婦太大的壓力,更何況,他又不能跑去跟福晉說,爺直覺你已經懷孕了,那是個什麼鬼。所以老十還是不打算跟福晉說這件事。爺是個男人,就得擔負起這一切。
打算一門心思瞞到底的老十現在還不知道,落實這個決定究竟有多難。
再說寶玥這邊,往日這個時候,老十早就應該回來了,但是現在距離他平時回來的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多時辰了,老十別說人影了,就是連個訊息都沒讓人帶過來。
寶玥:真要是有事推遲了回家的時間,讓人捎個口信回來很難嗎。
天底下的女人都是敏感而多思的,寶玥也不例外,從老十遲遲未回家而又沒讓人捎口信這件事情上,寶玥思維發散的想了很多。
首先,寶玥覺得老十並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沒有一個成婚男人的自覺,他難道就沒有想到有人在等他回家嗎(心裡裝著事,一下課就直奔太醫院的老十已經哭暈在廁所裡);其次,寶玥覺得從這件事情上可以看出老十對於家庭的責任心不重,在他心裡沒有把家庭放在一個比較重要的位置上(被老十問瘋的秦太醫也已經哭暈在廁所裡);最後,寶玥感覺自己應該透過現象看本質,這段時間她和老十看上去恩恩愛愛、琴瑟和諧的樣子,但實際上都是水月鏡花虛幻的很(被老十和寶玥強力塞狗糧的眾人也已經集體哭暈在廁所裡)。
給老十定了「罪」的寶玥,已經把昨天那檔子事給拋之腦後了,既然定了「罪」,那就得「量刑」。
在夫妻關係完全不對等的情況下,寶玥能夠使用的「刑罰」實在是太少了。比如說,家庭冷暴力,這絕對是二十一世紀夫妻鬧脾氣以後的首選手段,一般情況下使用家庭冷暴力,都可以讓對方忐忑不安,這樣對方即使不能改正的話,也會反思自己,最不濟就是雙方冷戰嘛。但是,要是寶玥單方面對老十實行家庭冷暴力,呵呵,後果簡直可想而知。
思來想去,寶玥除了感慨古代女人沒人權以外,終於意識到自己好像沒有什麼辦法在不把老十往外推的情況下,對老十「量刑」。既然正經的方式不行,那就只能另闢蹊徑了。
寶玥:好在我還有一張臉。
又打算靠刷臉來達到目的的寶玥,並沒有心塞於自己只剩一張臉,反而開心的很,所幸自己還有一張臉啊。
站在鏡子面前,執行身體裡的水元素,讓眼淚從眼眶裡不住的流出來,手拿一方素白的帕子輕輕擦拭,眉頭輕蹙,表情哀怨,好一朵美膩的小白花。
「演技玥」再度上線。
老十一邊往回走,一邊在腦海里回想著秦太醫說的孕婦的注意事項,一個半刻鐘以後終於回到了皇子所。
剛進院子,老十拿出帕子擦了擦額角的汗水,就見福晉疾步飛奔而來,老十還沒來得及出聲制止,福晉就已經到了跟前,踮起腳來,一把抱住老十的脖子。
老十:嚇死爺了,福晉你可悠著點,爺的大胖兒子可還在你肚子裡呢。
寶玥:一定不能忘了,要微微帶著笑,讓眼淚自己默默的流出來,到了下巴再去擦,然後眼角微彎然後飽含深情,望著老十。
「福晉,怎麼了,怎麼走的這麼快,抱爺抱的這麼緊幹嘛?」老十一邊用手輕輕拍著寶玥的後背,一邊問道。
寶玥聞言,鬆開抱著老十的手臂,也不再踮腳,抬臉望向老十,抽噎的說道:「爺總算回來了,我都嚇死了,我一直在這等著,可是爺遲遲沒有回來,也沒有口信捎回來,我還以為出什麼事情了呢。爺沒事就好。」
老十看著面前哭著的福晉,眼眶因為哭的久了有些發紅,明明眼淚不住的往下落,但偏偏她的嘴角卻是上揚的,漂亮的臉上還有幾道淚痕,明明不如往常漂亮(寶玥:我明明是按照「哭得最好看指南」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