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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公雞匯報沈風又開始重用他,我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高興,而是略微茫然地應了聲,然後面色憔悴地提早下了班。
最近好像又回到之前的清冷日子,一個人吃披薩,喝酒,抽菸,面對蒼白的牆壁,整個房間裡,就只有我一個人咳嗽的單調聲音。
沒有對著白紙書法的閒心,我拿了車鑰匙開車去了手下推薦的一家很火的夜店。
這是家正常向的夜店,bar裡女人很多,十分喧鬧,舞臺上是漂亮的舞女在表演,身材火辣,眼神妖嬈,狐媚地勾引著臺下沸騰的饑渴男人。這些饑渴的男人裡面,也包括我。
我想我長的應該還可以,至少身材是高大的,也算挺拔,穿的都是體面的衣服,不是闊綽的暴發戶,但還算有些讀書人的斯文。
衣冠禽獸,大抵是用來形容我這種人的。
我很快和一個女人打得火熱,她是這裡的陪酒女,身材火爆,豐滿的胸部簡直要掙破她的吊帶衣裙。
她的胸部不止成功吸引到我,也吸引了其他男人,比如眼前這個肌肉男。
是我先抱上她,我沒打算放手,眼前這個肌肉男顯然也是這個意思,我們選擇用男人的競爭方式來解決。純靠力氣的扳手腕。
這個男人身上肌肉很凸出,一看就是健身房練出來的精壯身材,美女好像已經預料到我會落敗得很慘一樣,眼裡露出些可惜,對我小聲勸道:
&ldo;他是這裡的常客,扳斷過好幾人的胳膊,你還是……&rdo;
我朝她笑笑,打斷她:
&ldo;放心,我贏給你看。&rdo;
將這個男人手腕掰斷,看著他趴在桌上抽氣時,我是麻木的,沒有周圍歡呼的激情,也沒有美人在懷的得意。
&ldo;本來我們的規矩是不能出店,不過你比較特別,我願意陪你回去。&rdo;
我笑的無力:
&ldo;去我那裡可以,不過我喝多了,你來開車。&rdo;
我是真喝多了,還沒進到車裡就已經吐得一塌糊塗,美女顯然也被我嚇了一跳,消了不少過夜的興致,她捏著鼻子問我:
&ldo;你這樣真的行嗎,不如我們改天吧。&rdo;
我極度難受地靠到車門上,努力地搖頭:
&ldo;沒關係的,我還行。&rdo;
我們摟抱著進了公寓,她身上衣服不多,我兩下就除淨,對上豐滿的胴體,我突然有些微的茫然。
底下的人已經有了情致,在催促我繼續,我的□卻該死地垂著,毫無動靜。
壞事做多果然是要遭報應的,我沒想到我的報復來得這麼快,還這麼可笑。我算計了沈風,卻變成和他一樣的不舉,這還真是因果報應,自作孽不可活。
被掃興地推開,又被罵了一頓,聽著高跟鞋踢遠的聲音,我竟然連沮喪這種情緒都未冒出,只是空落地坐在地板上。
對著女人立不起來這種事,還不足以讓我崩潰掉,我並不難過,我只是寂寞。
空落的屋子很安靜,我坐在地板上發怔。
我請了幾天假,躺在床上養病,其實我只是感冒,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毛病。
我這輩子最大的一場病,大概是在千惠那裡淋雨那次。我的身體一向很好,那次卻足足在床上躺了很久,痊癒後,也留了後遺症,喉嚨燒壞了。
不過也因為那樣才抱得美人歸,我一點都不後悔。雖然現在動不動就咳嗽,是挺麻煩的。
躺在床上哀聲嘆氣,感慨身體的不如從前,然後回憶下年輕時的精神模樣,我也一樣能自己把自己逗得笑起來。
看吧,我也不是很空虛,起碼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