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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我不在s市,出來拍外景。」
黃一衍:「明白了。」
她和父母解釋寧火工作繁忙,抽不出時間。
二老雙雙拉下了臉。
去火車站的途中,黃母問:&ldo;為什麼嫁給這種男的?&rdo;
車子停在紅燈前,黃一衍將寧火這個人從頭髮縫分析到腳底板。綠燈亮起了,她憋出來三個字:&ldo;長得帥。&rdo;
黃父臉色是黑的,&ldo;我們這種皮薄的撐不起骨架,是沒臉皮厚的好看。&rdo;
作者有話要說: 娛樂圈的事純屬虛構。
祝閱文愉快。
第2章 故事純屬虛構
一曲完畢,臺上的主唱向觀眾鞠躬。女孩扎著一個馬尾辮,披一件純白短外套。
紅窩越發小清新了。清新是好,但沒有金黃組合的名氣。
吧檯小哥說:&ldo;你們離開之後,這兒就沒有樂隊爆過了。&rdo;
一年多來,多少人想複製金黃組合的成功。有人玩過藍焰那樣的視覺系,和金燦燦一樣古靈精怪的女孩不是沒有,當然,黃一衍的追隨者也多。
吧檯小哥記得,那時的黃一衍總是黑衣黑褲,黑框眼鏡掛在臉上,如果再披件外袍,就是瘦削高挑的黑無常了。
吧檯小哥豎起大拇指,&ldo;你們在巔峰時期解散,真是佩服佩服。&rdo;
黃一衍酌著杯中酒。
吧檯小哥擦拭杯子,向左前方喊了聲,&ldo;蔓姐!&rdo;
黃一衍側頭回首。
&ldo;大黃?&rdo;唐芷蔓揚起櫻桃紅唇。
&ldo;蔓姐。&rdo;黃一衍坐著高椅,旋身向後。
唐芷蔓是紅窩的骨幹,年月愈長,風韻愈佳。金燦燦曾比喻這是一株芬芳誘惑的曼陀羅。唐芷蔓倚上吧檯,&ldo;現在哪兒高就呢?&rdo;
黃一衍答:&ldo;網約車,代駕。&rdo;
&ldo;小金回來了嗎?&rdo;在紅窩,黃一衍叫大黃,金燦燦叫小金。
&ldo;沒有。&rdo;金燦燦杳無音訊,猶如人間蒸發。
唐芷蔓又問:&ldo;不另組樂隊了?&rdo;
&ldo;不了。&rdo;
&ldo;對了,聽說你結婚了?&rdo;
眾人都是聽說。就連父母,黃一衍都是領完結婚證才通知的。她左手彎曲尾指,拇指的指腹扣住了戒指,&ldo;問得我想離婚了。&rdo;
&ldo;ok。&rdo;當年在紅窩的都知道,黃一衍有一個相戀多年的男朋友,是同鄉,也彈吉他。兩人感情深厚,論及婚嫁了。
角落裡的一個客人在招手。唐芷蔓站直了身子,&ldo;有空常來玩。今晚這杯算我的,negroni是烈酒,值得細品。&rdo;
&ldo;謝謝蔓姐。&rdo;
黃一衍喝了半杯酒,胃裡跟火燒了似的,下腹又像盛上了一碗冰水,忽熱忽冷。火竄上胸腔,水向下浸濕了雙腳。她晃晃頭,甩開暈眩感。
她走出紅窩,攔了計程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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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見到寧火,黃一衍才承認,好久不喝烈酒,酒量退步。她忘了他今晚在家。
寧火看她站在玄關不動,走上前給她提鞋,&ldo;老婆。&rdo;
她踢了鞋,差點一腳飛上他。她赤腳走進去,腳底跟踩在海水裡一樣冷。她坐下,揉了揉太陽穴。
他拎起拖鞋,蹲在她的面前。&ldo;穿鞋吧。&rdo;
她雙腳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