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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寧火扔下手機，和黃一衍解釋說：&ldo;綜藝節目要簽單身協議，不知道查不查戶口本。&rdo;

他撲回床，在被子底下摸索她纖細的小腿，&ldo;戶口本上的我不單身了。&rdo;

冰涼和溫暖來回摩擦，像是蛇行獅身。

冷血的那位開口說：&ldo;寧火，我們離婚吧。&rdo;

他僵了下，五指迅速地扣住她的腳踝，又笑了，&ldo;老婆，你說什麼？&rdo;

黃一衍眼波不動，伸手去捧他的臉，卻停在半空。&ldo;你的經紀人想捧你進娛樂圈，無論你將來是小紅還是大紅，婚姻都是障礙。&rdo;

寧火不唱不跳，端的就是一張臉，而吃顏值的那群粉絲，最無法忍受的就是愛豆拍拖。

黃一衍的手和他的臉相距幾公分。她不像時下年輕女性塗滿蔻丹，指上帶有吉他手獨有的粗繭，含在嘴裡時口感略澀。他目光從她的手指移到她的臉，&ldo;不是你讓我上這節目？我可是聽你的話才去的。&rdo;

&ldo;我那是為你好。&rdo;她放下了手。

又被他猛地抓起，&ldo;開什麼玩笑，你不是希望我大紅大紫，給你抓小偷嗎？&rdo;

&ldo;實不相瞞，我遇上了金燦燦的朋友，他願意幫忙。&rdo;易昊軍在樂壇的地位，十個現在的寧火也比不上。

寧火放開她的手，跟著冷淡了。&ldo;哦，我沒有利用價值了。&rdo;

&ldo;我們只是過客。&rdo;看他要張嘴，黃一衍先一步說：&ldo;別不承認。你喜歡後入，是因為你不想看著我的臉。&rdo;

他按住她的背脊，不讓她抬頭時，更投入、更迷亂。恐怕，他那時心裡想的是前女友。

也對，說出口的忘記，反而是一種銘記。

寧火微微垂臉，抬眉盯著她，但他沒有反駁。

黃一衍忽然笑了起來，好言相勸，&ldo;你是時候要為前途努力了。&rdo;

這句話跳進他的耳朵，和過去某個場景重合。神經噼裡啪啦作響。他堆聚寒意，勾唇諷剌：&ldo;你不會也看不起靠臉吃飯的男人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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