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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夢半醒,&ldo;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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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黃一衍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
寧火也不勉強。
今天不曉得是哪根筋搭錯了。
黃一衍深陷沙發中,&ldo;寧火!你個‐‐啊。&rdo;她話沒說完,上唇就被咬了一口,他的氣息密密匝匝壓過來。
&ldo;禁慾不利於身心健康。我們又不是沒做過,還是合法夫妻。再說了,你氣勢洶洶地睡了我,就該負責到底啊。&rdo;
比臉皮厚度,黃一衍遠不及寧火。就像他倆的第一次,她漠然說再見。結果卻在數不清的夜晚裸裎相見。
除了享受,性/愛還有一項麻醉的作用。她承認自己利用了寧火。後來,她無需透過外界強迫忘卻,自然就跟他疏遠了。
眼前一黑,思緒斷了。
寧火在沙發上拿起一個眼罩,綁住了她的雙眼。
捆綁的雙手怎麼放都彆扭,加上視線不良,黃一衍冷淡了不少。&ldo;誰沒個意亂情迷的時候,去年我喝醉了,你也醉了。成年男女上個床,你哪裡委屈了?&rdo;
&ldo;我的老婆不給我上,我難道不委屈?&rdo;寧火解開了她的扣子。
&ldo;你就是一隻胡攪蠻纏的賴皮狗,寧賴皮。&rdo;
&ldo;不,我改名叫寧屈屈。你睡完了就想跑。&rdo;
&ldo;上床是各取所需,婚姻是一場兒戲。&rdo;兩人的第一夜,就當是她主動好了。但之後呢?這個無恥的男人閉口不談他有多舒爽的事實。
寧火又咬了她一口,&ldo;你視婚姻為兒戲?&rdo;
她的脊柱骨好像被他咬出了一個缺口,颼颼起風。&ldo;你和明望舒才分手三個月就向我求婚,不是想移情嗎?&rdo;
&ldo;你胡思亂想什麼。&rdo;他笑,&ldo;我們的婚姻和外人無關。&rdo;
&ldo;何時明望舒還成外人了?&rdo;
他狡猾地反問:&ldo;難道劉永巖在你心裡不是外人?&rdo;
&ldo;陌生人。&rdo;
&ldo;這就對了。&rdo;寧火的食指向下,&ldo;我是你的老公。&rdo;
他自稱老公的語氣溢位滿滿的情意,但是仔細一聽,她覺得宛如輕羽撩過耳畔,轉瞬即逝。
他像是燎原大火,她一株搖搖欲墜的野草,早早感覺到了那可怕的熱度。
她先是咬牙,後來鬆了口。她和他早睡過了,多一次少一次也沒差。她窩在沙發,放棄掙紮了。
寧火趕跑了惱人春夢,來到了一座雲雨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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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日日車的小肥仔來了電話,&ldo;歌製作完成了,是你過來拿還是我寄過去?&rdo;頓了下,說:&ldo;郵寄的話要補運費。&rdo;
&ldo;我過去拿。&rdo;黃一衍看看時間,&ldo;一個小時後到。&rdo;
她脫下衣服,白皙面板上全是被咬被掐的淤青。
家裡那位前世可能是犬科動物。
剛拿起內衣,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又放下了。她先是手指輕按成片的印記,然後摘掉金戒,左手放在青紫痕跡上。
刺青的顏色竟然比淤青淺了。
再抬手。深黑墨水仍然清晰嵌在尾指。
誰比誰淺,不過錯覺罷了。
她戴上金戒。
換了衣服,她前往日日車。
距離日日車兩條街的路口,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