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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熱,他所在的位子已經快要站不住人了。司徒瑾悄悄看了那人一眼,趁他低頭之時,一個箭步沖了過去,手裡緊握著的那個木匣準確無誤地砸到那人的後腦勺上,那人應聲而倒!
司徒瑾喘了一口氣,哆哆嗦嗦地把木匣又放回了懷裡。剛才有一瞬間他甚至抽出了匕首準備結果了那個人,但是之前那隻狗留在他手中溫熱的血卻讓他害怕得發抖,所以他只是用木匣砸葷了那個人,然後彎腰下去抓住那人的雙腿準備把他往房外拖。火勢越來越大,他若是一直昏在那裡,恐怕會被燒死。可是正當他準備往外拖的時候,後面燃燒著的書架卻發出了奇怪的聲音,沉重的書架像是不堪承受那重量一樣發出了最後的呻吟,司徒瑾回過頭去看,卻不料剛回頭,那書架竟是&ldo;轟&rdo;的一下倒了下來!
君瑞沒敢睡熟,一直迷迷糊糊地閉著眼躺在床上。本來身邊有暗中保護的親信,他完全可以睡上一陣。但是他雖然疲憊已極,但是精神卻依舊好,頑固地和身體上的疲累做著鬥爭,腦子裡兜兜轉轉的,一直都是君羨和司徒碧的身影。他在心裡反省自己,告誡自己要對君羨好一些,要多多關心他的生活。孩子還小,若是被人帶壞了,恐怕就是得不償失。他甚至還打算派人去打探那個帳房先生的底細。可是這一些打算,卻在他想起司徒碧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司徒碧仍舊深陷沉痾,司徒瑾走了已經有五天了,他居然昏睡了整整四天。之前雖然也是昏睡著,但是好歹每天都會有短暫的清醒,但是這次卻只在兩天前醒了一次,只睜開眼看了一下君瑞,目不轉睛地看過來,那雙碧色的眼眸如月光照耀的寧靜湖泊,盯住君瑞好一陣,一幅戀戀不捨的樣子,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是話還沒出口,腦袋已經歪過去,再一次陷入無邊無際的昏睡中了。
司徒碧越睡越沉,這些時日更是連湯水都很難餵到嘴裡。君瑞想盡了辦法,但是每次餵他東西,卻只有一點點能嚥下去,君瑞被逼到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只能自己含了藥汁抱起他度到他嘴裡。可是即使這樣,他仍舊很難吞嚥,一口藥硬逼著灌到嘴裡,也有好些會順著嘴角流出來。君瑞於是懷疑,司徒碧當日看到司徒瑾說的那些話,其實就是在安排後事,他現在這樣,明顯就是已經放棄了活下去的念頭了!
這種念頭一旦形成,君瑞就覺得心疼得像是快要被撕裂了一樣。他睜著眼睛看著頭頂的蚊帳,心裡是急切的,但是卻毫無辦法。他其實早就想找司徒v,但是他卻知道,司徒v是個油鹽不進的。加上如今太后去世,他肯定會越發地謹慎,絕對不會松一點口。況且君瑞現在只是聽司徒瑾說過醉生夢死的事情,又完全沒有證據。這時候去找司徒v,能問出什麼來?簡直就是自取其辱。在這樣的情況下,君瑞真不知道自己會對司徒家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而他卻答應過司徒碧還有司徒瑾,絕對不會對司徒家動手。所以說,君瑞現在只能忍,忍住怒氣不去找司徒v的麻煩。
天已經矇矇亮了,這一夜已經過去,但是出乎君瑞的意料,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他閉上眼睛,準備睡一會兒,實在太累了,他得抓緊時間好好睡一會兒,再過一個時辰就該是早朝了。
回宮
或許是太累了,君瑞竟然睡著了,等到守衛的人叫醒他,已經到了早朝時間,他糙糙收拾了便趕回了宮裡,應對蕪雜的朝事。太后大喪已經持續了半個多月,太后餘黨也被收拾得差不多了。不過朝中仍舊有些看著前太子君泰長大的臣子懇請皇帝允許君泰回來弔喪。畢竟死的人是君泰的親生母親,讓他回來不以為過,不過皇帝是下過旨,要求雍王君泰永世不得入京的。所以說現在君泰能不能回來,完全就看皇帝心情好不好。不過顯然今天皇帝很鬱卒,在龍椅上居高臨下一聲不吭地坐著,半晌沒說話。底下那些個可憐的老東西,跪在地上動也不敢動,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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