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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瑞然轉頭看曉曉,她無所謂的點頭,「好啊。」
荷塘小舟,比上次多了划船的侍衛。這回啥事都沒有,蓮子菱角都老了不好吃,倆人也不摘了,坐在船上划水玩。不知是誰先起的頭往對方身上撩水,總之等下船,這倆身上都濕透了。
秦逸好無力,吩咐侍從跑步回去取乾衣裳來。曉曉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身上的綾群濕了後有些透,她捂著胸口,蹲在了地上。
難怪剛才郝瑞然任由她往自己身上撩水卻不反擊,臉色也有些不對,原來是她快走光了啊!
抬頭暗暗瞧一眼擋在她面前的纖細筆直的身影,女孩咧著嘴低頭傻笑。這身體才幾歲,尚未發育第二特徵呢,小孩子而已你尷尬什麼。
玩了一下午消耗了體力,晚上睡的特別的沉。翌日上了馬車,郝瑞然就把要背的書放到了她的膝蓋。
「十多天的行程,得抓緊時間背,內容還挺多呢。」
「《唐詩三百首》全篇嗎?我怎麼記得只需要背一部分呢。」
「是一部分啊,三本其中第一篇,不過有好幾首長詩。」
曉曉聞言翻了翻這幾十篇,還好,還好,大部分都背過。只有幾篇不太熟,再溫習一下就好。
當兩日後,她將整篇書全背完,蕭雲旛簡直驚訝極了。想當初他背這可用了一個多月呢。
「老天啊,我身邊的都是什麼人啊?」
曉曉瞅瞅二哥欲哭無淚的神情,無良的哈哈大笑。這一批學子中好幾個都有過目不忘之能,再加上她和陳汐這樣作弊的。她這蠢萌二哥可不得大受打擊。
一路平安的回到宮中,安頓下來沒兩天,皇后娘娘發作了。算算日子有些早產,不過已經滿七個月,生下來應該能活。
一夜等待,翌日得到一個驚人的訊息。皇后難產,胎兒居然是橫位。哀嚎掙扎半夜後狠心剖開自己的肚子將孩子取了出來。
聽說兩位太醫都不敢動手,最後居然是皇后自己動的手。她將孩子交到皇帝手中,哀求他好好看護這個沒孃的孩子。皇帝抱著嫡子手都在顫抖,今早這個新出生的早產兒被封為了太子。
天哪!曉曉聽聞訊息不知該作何反應。橫位是無法正常生產,且皇后年紀大了宮縮不良,聽說還是先破水。羊水流幹了更沒法調轉胎兒體位。剖腹是正確選擇。只是這代價未免大了些。
「我還是太小了。否則由我動手,沒有麻藥頂多疼的要死,也絕不至於喪命。」
她這廂喃喃的嘀咕,一旁的郝瑞然根本沒聽清。「用命換兒子的太子之位,皇后值了。」
曉曉驚訝的抬頭:「在你眼裡太子的位置比母親的性命更重要是嗎?」她因激動站了起來呼吸變的急促「權利面前,親情一文不值?」
「不是。」郝瑞然焦急的反駁「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用說了。你出去,讓我自己靜靜。」
「曉曉……」
不容他開口,曉曉推著他將他趕出自己的房間。隨即靠著門板出溜到了地上。
權利金錢面前,情意不值一提。多少兄弟闔牆,父子相殺的戲碼在歷史上一次次真實的上演。她不該要求一個生長於權利中心的孩子純淨,可聽著他不帶一絲感情的話,心裡還是如此難受。
身後傳來拍門聲,「曉曉,你開門聽我說。我只是覺得儲存一人總比一屍兩命來到好不是嘛。而且還得到了儲君的位置,本來就要犧牲的還有意外收穫。這不是很值嘛。」
「……是很值。」
「那你氣什麼?」
「我沒氣。」女孩抱著自己的膝蓋「這根本不關我的事兒,你不用跟我解釋。」
「那你開門讓我進去。」
「我要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