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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的到底和心意一點,再者閒來無事,不做這個還能做什麼?」王珺抽走他手裡的宣紙,引著他坐了,才試探的問道:「我小時候穿慣了襖裙,春日裡做幾件便服來可好?」
康熙沉吟了一會兒,他如今在推崇漢學,對漢人以懷柔為主,多有迎合,做幾件漢服不打緊?重要的是此風可長嗎?
又想了想三藩叛亂,這時候歸攏漢人的心最重要,漢人重衣冠,如今百姓私下裡常穿漢服,地方官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民不告官不究。
便服恢復但也罷,待客出門穿的便服、禮服必須為旗裝。
如此想到,便答應她:「你既喜歡,便做吧。」
王珺歡喜的笑了,雙眼亮晶晶的。自己可是個得寸進尺的人呢,早晚有一天,讓漢服風靡整個貴族圈。
總得為自己的民族做點貢獻不是。
看到康熙炙熱的眼神,不由有些意動,伸出食指,在康熙腰間的玉佩流蘇上繞了幾圈,輕輕一拉,康熙便更激動起來。
兩人又是一番妖精打架,被翻紅浪。
完事後,王珺總覺得與康熙無話可說,說什麼?你祖先好棒棒,攻打我漢族江山特別強?
還是與他談論今天吃什麼?明天穿什麼?
如果沒有徐晴,王珺大概永遠都不明白她錯過了什麼,可能這輩子最大的心願真的是相夫教子,圍著丈夫、孩子、妾室、庶子女打轉。
她之前被教導那麼久,眼中所見,耳中所聽從來都是女人就要在家裡呆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而對康熙也從不敢奢望,歷史上他是個什麼人,她不知道,但自古以來建朝初期就沒有真正昏庸的皇上。
在這個時代,男女的教導從來都是不對等的。
自己與他不是夫妻,說白了,也不過一個妾室,左右如今沒有主位娘娘,她尚能安慰自己,撩到手就是她的。
她生就古人,縱然從徐晴那裡知道了一生一世一雙人,卻知道這只是妄想。
徐晴那個朝代,男人也並不清白。
若立了新後,她怕是過不了心裡的坎,她的教育從來都是大家娘子,而不是如何去做好一個妾室。
閉著眼,悠悠的嘆了口氣,聽著康熙綿長的呼吸聲,越發的睡不著了。
情竇初開的時候,也曾幻想著,有一個青年才俊,騎著高頭大馬,對她笑的溫柔,救她與危難。纏綿病榻,經歷過得人才知道多難受!
現如今,她的心理年紀也不小了,更看重的是實際,康熙無疑是寵她的,對她多有優容,可這點寵……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是平等、敬愛的夫妻老相對。
到底睡不著,忍不住輾轉反側,康熙感覺到了,以為她做噩夢,無意識中將她摟入懷中,輕拍了拍她的背,迷迷糊糊安慰道:「不怕不怕,睡吧……」
王珺屏息靜氣不敢再亂動,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到底睡著了。
感覺剛剛眯了一會兒,就聽到梁九功叫起的聲音:「萬歲爺該起了。」
王珺發現自己還被康熙抱在懷裡,有些不自在的活動一下。
康熙還有些迷糊,見她動,又順手往懷裡攬了攬。
「該起了……」王珺小臉紅撲撲的,抬起上身趴在康熙胸前。
昨晚鬧得晚,康熙有些累,這會子仍不想起,只閉著眼道:「乖,別鬧。讓朕再睡會。」
「梁總管叫了。」
「行了,沒事,提前了半個時辰叫呢。」
「這會兒幾更了?」王珺窸窸窣窣的自己在穿衣服,在康熙面前穿著寢衣總是有些不自在。
「才四更,五更才上朝呢,你不睡著起來幹嘛?」康熙見王珺穿齊整,才掀開床帳。
「欣賞一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