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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兒,
為綠蔭重複單調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來清涼的慰籍;
也不止像險峰,增加你的高度,襯托你的威儀。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這些都還不夠!
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緊握在地下,
葉,相觸在雲裡。
每一陣風過,
我們都互相致意,
但沒有人
聽懂我們的言語。
你有你的銅枝鐵幹,
像刀,像劍,
也像戟,
我有我的紅碩花朵,
像沉重的嘆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
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
彷彿永遠分離,
卻又終身相依,
這才是偉大的愛情,
堅貞就在這裡:
不僅愛你偉岸的身軀,
也愛你堅持的位置,腳下的土地。
許久許久以後,我才真正的明白,那個哥哥是用著怎樣的心情,怎樣的愛,念出了那首詩。那首,他永遠都來不及對他的愛人所頌吟的詩。
結束
也許真的是生活得太規律了,難得晚睡一次得到的結果就是熊貓眼外加腦袋悶悶的疼。
精神不濟的勉強吃了幾口飯,並且對擔心我的周嫂再三保證我真的沒問題之後,才被周嫂推去了復健中心。
這段時間的治療讓我對復健中心的其他病友們也漸漸的熟識了起來,一路打著招呼,進入中心大樓。其實本來我也應該住在這裡的,只是我想著房子離這裡並不遠,腿部的護理我和周嫂都會做,而且我也喜歡外面的環境,於是和中心協商過後決定還是住在家裡,不過每天早上要準時過去治療。
因為在家裡做過護理工作了,所以我直接就可以進行治療。溫熱療法過後,進行電療,按摩,短波治療,本來這些治療是上午下午都要做的,但是我現在恢復得很好,所以僅在上午進行就可以了,過幾天就可以停止這些治療了。
現在殘肢那裡基本上已經不會再感到疼痛,斷肢處的面板變得柔軟光滑,痂皮也都不見了。伸手去撫摸斷肢處幹松的面板,我想,看來很快就要安裝假肢了。
果不其然,下午,加西亞就安排我進行假肢的穿戴與訓練。
我呆呆的坐在一旁看著醫護人員熟練的把臨時假肢安裝在我殘缺的腿上,再傻呆呆的任由他們把我扶起來除錯。
我站起來了……沒有依靠任何東西,也沒有刻意的去找那個平衡點,只是依靠著兩條腿站起來了!
這邊我在兀自的激動著,那邊加西亞和醫護們商量著結果,不一會兒加西亞走過來,“看起來還不錯,先用這條臨時假肢復健訓練,等訓練結束再安裝永久性假肢。”
雖然安裝了假肢,但是讓我用它行走還是不可能的事情,假肢畢竟和真正的肢體是不一樣的,身體對於不熟悉的東西總會下意識的排斥,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的讓身體對它熟悉起來。
在平衡槓裡進行一些簡單的練習,我剛剛安裝假肢還不能做一些複雜的訓練,先做一些區域性的練習,慢慢的適應,等差不多了才會做一些全身的鍛鍊。
“可以了,汪小姐。”加西亞放下手中的觀察報告,抬起頭來對我說,“休息一下吧。”
“恩。”我聽話的停下練習,急功近利是最要不得的,太過的消耗體力只會耽誤治療程序或者傷害身體,只有勞逸結合才是最好的治療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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