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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先把這人押這裡，我去看看情況，看要把他送哪裡再說。&rdo;

開車的民警應了。徐濤跟著向衡一起回現場。他有一肚子問題，但看向衡臉色不好，也沒敢問。

向衡聯絡指揮中心找湯榮，湯榮說按時間段能看到這輛豐田開進這一片區域。確實是轉了幾圈，然後停進了太華路里的一個巷子，那地方沒監控，看不到是否有人上車。也沒看到石康順下車離開，有可能是從巷子的另一邊離開的。這一片是待開發的舊城區，還存在些重複施工之類的問題，所以有些設施沒跟上，有些改建拆掉了沒能及時補裝。

&ldo;能看到他跟一個黑外套瘦男人在一起嗎？&rdo;

&ldo;沒有。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他出現在鏡頭裡一直是一個人。我們還在繼續看監控。&rdo;

向衡謝過湯榮，回到了現場。

分局裡的人已經趕到了。領頭的叫葛飛馳，分局刑偵大隊的大隊長。他正在跟頑強守著顧寒山的錢威交涉。

&ldo;什麼時候派出所的優先順序排在我們分局前頭了？&rdo;葛飛馳有些不高興。

&ldo;不，不，不。&rdo;錢威客客氣氣，&ldo;葛隊，我們完全配合你們的工作。我們沒有優先順序，但就是我們所的情況有點特殊。&rdo;

&ldo;特殊什麼？&rdo;葛飛馳剛說完，察覺到身後有人過來，他轉頭一看：&ldo;哦。&rdo;

是夠特殊的。

&ldo;向衡。&rdo;葛飛馳跟向衡打招呼。&ldo;你們所可以的，現場安排井井有條，連北區一里都做偵查封鎖了，很有刑偵意識。做得很好，給我們省了不少事。&rdo;

錢威有點緊張，生怕這夾槍帶棒的話讓向衡發飆。大庭廣眾的，這麼多雙人民群眾的眼睛在看著，警察吵架多不合適。

結果向衡面色如常：&ldo;那是，我在這兒呢。這案子你們不願幹了我們所自己處理都行。&rdo;

大言不慚啊。

錢威垂下頭，不好意思看葛飛馳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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