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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像個清純的小媳婦一樣等男人回家,面上總是掛著幸福的微笑。
家裡也總是擺著鮮花,玻璃擦得亮堂堂的。
江肆也是男人,怎會看不出趙正華是什麼樣的人。
他走到江肆面前,在他身側坐下,近四十歲的男人,周身自帶一股上位者的氣場。
「怎麼今天突然過來了?」
他的語氣像個體恤晚輩的長輩一樣溫和,看江肆的時候,面部表情儘可能的放鬆。
江肆撥出一口煙,菸灰隨手摁在桌面上,語氣淡薄:「過來拿錢。」
每月一號,例行公事。
趙正華呵呵一笑,倒也不推遲,起身去臥室給他拿了五百出來。
「夠嗎?」他把錢遞到江肆面前,問他:「你媽還在睡覺,一會兒她醒了,陪她說說話?」
江肆沒說什麼,接過錢,在沙發上又坐了一會兒。
他不說話的時候,眉目清冷寒冽,像冰凍三尺,讓人望而生畏。
趙正華也沒興趣和他培養感情,陪他待了一會兒,實在找不到話說,他起身,神色如常地朝臥室走。
剛要進門的時候,趙正華喊住他:「聽說你一直沒去學校?」
江肆抬頭,洗耳恭聽。
趙正華教育人慣了,說話時總帶著點語重心長的意味。
他道:「無論如何,你學籍掛在淮中,平時最好不要曠課,你還小,不知道文憑在這個社會有多重要。」
曠不曠課不重要,主要是他是因為他的關係才能把學籍掛在淮序中學,江肆一直不去上課,學校的老師對他頗有微詞。
他為了在趙美雲面前充面子,安排江肆讀的是全市最好的高中。
最好的高中,意味著學生學習壓力大,老師也清高。
別的不說,就江肆曠課這件事,已經有不少人來他面前反應了。他壓得了一次,壓不了一輩子。
趙正華沒傻到高調得讓人戳破他和江肆的關係。
江肆冷哼了一聲,明白他的意思,隨手抖了抖菸頭,起身,準備離開。
在他轉身後,趙正華走進臥室。
臥室的大床迅速劇烈晃動,響動聲由輕到重。
睡夢中的趙美雲驟然驚醒,甚至等不到江肆出大門,就忍不住發出了陣陣吟哦聲。
江肆下樓,上車的時候把剛拿到的五百塊錢隨手扔給蘇超。
蘇超沒想到他今天這麼快就下來了,楞了一下,把手機收起來,那些那五百塊錢端詳。
「嘖嘖嘖,趙正華家底不薄啊,月月都給你生活費,一次還給這麼多。」
江肆聽見,倏地笑了一聲。
正如蘇超之前描述的那樣,他一向沒有表情,偶爾笑的時候,還讓人分不清好壞。
不瞭解情況的他只能懵逼地看著江肆,後知後覺地想起剛才收到的簡訊,趕忙匯報給他聽。
「肆哥,之前你讓咱們找的小女生,似乎有了點眉目了。」
江肆臉上的笑陡然僵硬,他眯著眼睛,盯著蘇超,眼神像銳利的狼。
提防他嘴裡說出一句謊話。
蘇超被他嚇了一跳,戰戰兢兢地回答:「老大,是真的找不到她,不過我打聽到,幾年前也有一個幫派找過她們一家人,揚言是要為了兄弟報仇,那幫派去年才被警察一網打盡。」
是避人尋仇?所以才一夜之間蹤跡全無?
江肆眼神漸冷,嘴唇緊抿,流暢的下顎線此刻咬得很緊。
熟悉江肆的人都知道,他的崩潰,就在一瞬間。
蘇超不清楚這個施月究竟是何方神聖,從他認識江肆起,都知道他一直在尋找這個人。
但因為官方有意隱藏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