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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朔聽聞,心頭大震:&ldo;輕瀾公子是被紀王……被紀王逼死的?&rdo;想著這必定是一段慘酷無比的過往前事,只覺驚惶無措,生生打了個寒顫,步回辰見他打顫,知他害怕,便點頭道:&ldo;問小的吧。&rdo;方漢慈躬身應命,過去解了謝文朔啞穴。謝如璋嘆道:&ldo;近臣,文朔所知的,也只有你給他講的那些,問他不如問你?&rdo;周近臣一驚,見教主已看向自己,連忙出列躬身,將夜來談話情形稟明,說畢,道:&ldo;謝如璋嘴緊得很,這小子想是真不知道。&rdo;方漢慈聽聞此言,瞟了他一眼,靜等步回辰發令。
步回辰點頭道:&ldo;不錯,他殺妻殺子,很是了得,且看能不能再了斷了這個大兒子吧。&rdo;說著左手一擺,左列中一名青衫男子慢步出列,躬身笑道:&ldo;朱雀門井宿宿主陳叔青領命。&rdo;井宿在教中執掌刑堂,要對謝家父子用刑,自是由他來辦。
謝如璋道:&ldo;教主容稟,輕瀾公子被逼殉葬,只是傳說,當不得真。謝家守山七代,紀王陵裡外山勢,都是走得熟極了的,除墓道地宮之外,並未開鑿過墓殉之處。紀王修此陵墓的圖形工期,皆是史有明載。我謝家父子生死都操在教主之手,豈敢欺瞞?&rdo;
方漢慈笑道:&ldo;這話瞞旁人得過,但我神教豈能受你欺哄?紀王臨死之前,上遺折不願入皇陵,只願葬在採涼山中,為定泰永鎮邊關,這是冠冕堂皇的說話。我教主早已尋得紀王私錄在手,其中有言,道是&l;與輕瀾同穴,餘願已足&r;。足見早已將輕瀾公子屍身,葬在了墓穴之中。&rdo;謝如璋大聲辯道:&ldo;青嵐莊主三入採涼山,也沒能尋到輕瀾公子屍體。當時偷放老莊主入山,指點墓道的人,便是我謝家先祖公謝平章。若先祖公知道輕瀾公子屍身何在,豈能相瞞?&rdo;他長嘆一口氣,悽然說道:&ldo;老莊主尋不得公子,傷心欲狂,暴死身亡。這等人倫慘變,若是因我先祖公瞞哄造成,那得再有臉面見輕瀾公子於地下?&rdo;
步回辰蹙眉深思,想這謝如璋殺妻子以防拖累,自是心狠手辣之輩,非可信之人;但謝家守山七代,一片忠義,也似是不假;轉念又想自己為青嵐心法費盡心思,豈有就此罷休的道理?因此對陳叔青道:&ldo;用刑。&rdo;陳叔青恭身領命,一揮手,便有屬下教眾抬了一個小小箱子上來。陳叔青開啟箱子,取出一件薄如蟬翼,青綠閃爍的東西來,笑道:&ldo;且試試這&l;孔雀羅&r;如何?&rdo;兩名教眾走上前來,架起謝文朔,將他身上衣衫撕去,陳叔青抖開那青綠布匹,緊緊裹在謝文朔身上。
&ldo;孔雀羅&rdo;著肉初始,謝文朔尚不覺如何,只微微麻癢,彷彿萬千小蟲在身上亂扭亂動,慢慢的,彷彿盡往肌膚深處鑽去。原來這&ldo;孔雀羅&rdo;乃是陳叔青別出心裁,用劇毒孔雀膽與紅猿膏等珍貴藥材同煎,再泡製天蠶絲,織成布匹。此布著肉便蝕,受刑時與凌遲無異,卻又偏不致命,教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謝文朔只覺遍體絲絲劇痛分明,割將上來,那&ldo;孔雀羅&rdo;上也浸出一絲一絲的血痕來。初時他還能咬牙硬抗,再過一會兒,只覺萬千尖刀剜肉一般,再忍不住,慘叫出聲,不似人聲。身上&ldo;孔雀羅&rdo;早已不復原本顏色,被染成一片血紅。
謝如璋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央道:&ldo;教主,教主,繞了小兒吧。我謝家只有這一點骨血……我是真不知道輕瀾公子在何處啊……&rdo;步回辰道:&ldo;既不肯說,換&l;聲聲慢&r;吧。&rdo;陳叔青應了,令那兩人剝下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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