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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妙善驚恐地步步往後退,他威脅她。
母妃有孕不過是這一兩個月的事,因為後宮中獲得侍寢機會的嬪妃不多,而且她年紀已是不小了,父皇精力大不如以前,很多情況下都被皇后霸佔著恩寵。
老蚌生珠這種事,一開始叫人難以相信,可的確而是有了,母妃本是打算等這胎坐穩了再告訴父皇的,除了她和幾個親近的人以外誰都還沒說,他是怎麼知道的?
崔櫻濕汗淋漓的揚起秀頎地脖頸,面容嬌艷緋麗,被動地承受賀蘭霆無休無止的徵撻,而她只能精疲力竭虛弱的聲聲低吟。
崔櫻越是無力,就越想逃離,她被擺弄了不知多久,像柳樹一樣在他懷裡東倒西歪,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到現在已經能輕易接受賀蘭霆的橫衝直撞了。
他每來一下速度快的就像在駕馭一匹馬,當聽見外面侍人來報門口不光聚集了崔珣、林戚風,還引來了顧行之與賀蘭妙善後,崔櫻明顯感覺到了賀蘭霆的不悅。
她不敢說話,怕一說話就是細碎的哼聲,雖然現在也是,但說起話來更叫人羞恥,她只有迷迷糊糊地想到底出了什麼事,竟然一下之間來了這麼多人。
賀蘭霆感覺到她兩腿收攏的緊緊的,目光頓時被她吸引過去,「纏孤纏的這麼緊作甚?怕了?」
像是為了故意嚇唬崔櫻,他將她一把抱起挪到牆上,崔櫻背上一片冰涼,讓她不由地朝賀蘭霆懷中靠攏,「曦神,別,別再,折騰我了。」
她細聲哀求,賀蘭霆對她的滋味感到痴迷,正沉浸其中,也更是因為如此他眸光幽深冷厲,周身氣勢如同黑雲壓城,他一言不發的繼續要著崔櫻,一邊彷彿在醞釀一場可怕的雷霆之怒。
侍人只聽裡面動靜不消,而剛剛稟告的事,太子未曾有一句回應,也不知到底聽見沒有。這場雲雨已經過去將近一個時辰了,太子沒讓任何人進去過,侍人對裡頭的景象充滿了未知和迷惘。
聽了一陣後耳朵便已紅通通的,那崔氏女發出來的聲音引人遐想,怕不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禍國妖姬,竟讓這麼多年不近女色的太子這般為她著魔上癮。
良久,侍人跪到腿麻了,才聽見裡面一聲高昂動人的啼囀響起,像鳥兒發出的最後的聲鳴,漸漸變沒了動靜。接著太子威厲的嗓音沉沉出聲道:「崔珣與林戚風求見孤是有事相商,那妙善與顧行之呢?」
即便太子不在當前,跪在門口的侍人也將上半身匍匐在地,他磕了一頭接著道:「回殿下,崔大郎君一直在屋外等候,與魏大人說不見到殿下不會走,湊巧看見了八公主與顧府君在一起。」
他將侍衛讓他傳達的話都說了出來,詳細到崔珣與顧行之、賀蘭妙善對峙的經過。
崔櫻蜷縮在賀蘭霆的身旁,他坐在榻邊,套了一條褻褲在腿上,崔櫻則衣不蔽體的背對著他,累極了一樣閉著眼喘氣。賀蘭霆盯著她背上細膩的面板,伸手過去摸了一把,崔櫻對他突然的觸碰不禁抖了抖。
怕賀蘭霆再動她,崔櫻臉上滿面桃花暈紅的祈求,「累,沒有力氣了。」
她看似在休息,實則耳朵也一直在聽著侍人給賀蘭霆的回話,擔憂的心高高提起,當聽見侍人說兄長為了她而辱罵賀蘭妙善不知廉恥時,吃驚地完全睜開了雙眼。
賀蘭霆拍了拍床榻,命令她躺倒自己腿上來,崔櫻雖然無力卻也聽話照做了,若要有人此時進來看見他們,定然要比她阿兄罵的更狠更兇。
她與賀蘭霆那是完全敗壞了禮教之徒,是不容世人接受反遭輕視不齒的。
可勝在無人看見,崔櫻收攏身上的錦被,頂著被狠狠疼愛過的臉平靜地道:「看來顧行之大意了,他以為下這麼大雨,所有人都躲在屋裡不出來,也就沒人發現他跟八公主的姦情。 」
賀蘭霆低頭,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