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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王這樣的處理結果看起來是最公平的,於王妃來也是一種勝利了,畢竟第一步邁出就成功了。
夏側妃的權利一下子就被奪走了一半,十幾年來她一直撐管王府,雖然不是真正的當家主母,但如同當家主母無疑,如今忽然栽在了本以為早已經沒有了牙齒的王妃手中,夏側妃自是不甘。
回去之後就氣得重重的把桌子上的一個花瓶給摔碎了,一旁的奴婢們一瞧主子發怒了一個個更是大氣不敢出,下面的奴婢只是小心的收拾起她摔碎了的花瓶。
身邊的奴婢春曖、夏涼也忙趕緊著給她端茶,讓她消氣,夏側妃發了一會的脾氣後方才消停下來,最後重重的坐下來沉聲問:“二爺不是回來了嗎,趕緊把他給我尋來。”
春曖聽言忙應聲:“奴婢這就把二爺找來。”二爺向來是最有辦法的,如果他在就一定能夠安撫住他母親的怒氣,身為奴婢的自然是要忙幫著主子排憂。
齊歌這時正與齊曲一起坐在書房之中,有個年輕的男子正在朝齊歌彙報今天王府裡發生的事情,前前後後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瞭解過一遍後齊曲就惱的:“我就說嘛,王妃怎麼可能會忽然為一個姨娘出來,又是這個舒離在後面搞的鬼。”
齊歌嘴角揚過一抹非笑,這個女人的確是有點意思,她才入府多久,竟然把王府裡這幾個女人都玩得團團轉,就連王妃也疑似被她拿捏在手中一般。
想她年紀也不過十五歲,長此以往,這王府還不得被她玩得風聲水起的。
猛然,他站起來。
是該去安撫一下他娘了,受了這麼大的氣,她定然也是氣得不輕罷。
果然,齊歌一回來就瞧見夏側妃還一副氣呼呼的模樣,他便忍不住笑了,道:“事已此至再氣也是枉然,還累得把身子給氣壞了,旁人這會說不定正高興呢,這又是何必呢。”
夏側妃可沒有他的這份淡定,從小到大他都是如此,不管遇著什麼事情他都能表現得一派從容,仿若他只是個局外人一般,明明是身在局中,夏側妃幾乎咬碎一口銀牙,恨道:“王妃她可真是好的計謀,讓我在她的手裡栽了個大跟著。”
齊歌非笑,道句:“非也,如果你這麼想就真太抬舉王妃了。”
“這話怎講?”夏側妃微壓抑著怒意沉聲問。
“你們女人不都是如此嗎,看著父王娶了姨娘一個個嫉妒在心,巴不著新進門的姨娘落個天下人皆知笑話,王妃的心難道會與你們不一樣,她如果真的有心想要幫這新進門的姨娘早就幫了,而不是被涼在後門近二個時辰也不聞不問,真正的在幕後出謀劃策推波助瀾之人另有其人。”
“舒離?”夏側妃也不愧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通,立刻就明白了。
齊歌點頭,夏側妃又氣了,咬牙道:“果然是她,這個賤人是專門與我作對的不成。”其實她又何嘗不是處處瞧人不順眼,不然也不會上演今天這一齣戲了,藉助羞辱舒家之人來打舒離的臉。
齊歌說:“這個女人處處透著古怪,與舒家之時大不相同,日後你還是離她遠點,不要與她正面衝突了。”倒不是他怕了她,他一個男人怕她一個婦人作甚,只是怕母親,最後吃虧了她的虧,這個女子藏得極深,能藏這般深的人,心機又豈是普通的淺。
夏側妃聽兒子這般說的時候卻甚是惱,道:“難道我還怕她不成嗎,說到底我還是她的長輩,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夫人,算個什麼東西。”
知道母親的脾氣,向來心高氣傲慣了,自然是不肯把一個舒離放在眼底,齊歌也只是淡淡的笑,道:“當然,她的確不算什麼。”但卻先後讓江姨娘栽在她手中,讓王妃與郡主都對她另眼相看,甚至連齊月這個人也對她心存著別的異樣,如今又令母親也栽在她的手中。
那廂,王妃的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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