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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那袁螭的頭髮不僅沒變白,整個人一直到現在也沒看到骨肉萎縮,皮裂衰老的症狀啊!合歡之後,他又打單裟丁,又殺蒙面人,身板硬朗的很啊!
“有你說的那麼邪乎嗎?”她不得不開口質疑了,“我記得我這堂兄……明明是睡過女人的啊……”
“不可能吧。”華拓自己都笑場了,“你絕對看錯了,不可能!”
“真的。”令月很認真的肅了顏色,“他睡過女人的。”
“除非那女人不是人。”華拓也驀然板起了臉,“你這堂兄若是沒那股純陽之氣護體,他早死了幾百個死了!睡女人的話,他絕活不到現在!”
令月□乾的噎在那裡。她實在是無法再言語相駁了。趙華拓不知她是女人,她也不能告訴華拓這雲雨巫山之事……
“那他這日後……只能找男人……那個了?”她難為的嘀咕著。
“男人也不行!”華拓氣憤的瞪大了眼,“他想活的久,就少尋思那方面的事!汙了純陽之氣,就是自絕生路!”
令月訕訕的閉上了嘴。她算什麼人?這下連男人也算不上了……
“若是後半夜發熱,給他敷涼毛巾降溫。”
“到時候別慌,沒什麼大礙了,熬到天亮就好了。”
“等你這堂兄醒了後,一定告訴他:別心思那麼多了。今後想吃什麼吃什麼,想玩什麼玩什麼。當然,除了房事。”華拓囉嗦了一頓,搖頭告辭了,“不用送了,好好看著你這苦命的堂兄吧。我自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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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拓走後,令月在床前呆坐了許久。
藉著月光,她細細的端詳著袁螭沉睡的側臉。
——這孩子生的真俊,可惜是個短命鬼……
還不知他爹孃知道不知道這一遭,也不知當年是誰這麼狠心下了死手……
令月的心,當下又是可憐又是酸澀,尋思的是糾結無比。
真難受……令月捂住了胸口,自己都暗暗稱奇。她竟是一個感情如此細膩豐富,同情心十足的人了?
她何時變的如此多愁善感了?
難道,是因為和這個男人有了肌膚之親?就慈悲傷懷了?
噗嗤,她不屑的笑了。
坐了許久。
前思後量,令月也醒悟了許多。
是啊,這傢伙雖然在外裝的風流不羈,但隨行沒有女人……端茶倒水全是軍士,連丫鬟都沒個近身的……
如此詭異,怎麼自己從前就沒好好琢磨下呢……
一個閃念,她竟又突然想到雲夢公主來……
對啊,這袁螭被她出手攪黃了駙馬之位,沒看出有多咬牙切齒、痛不欲生啊?自她來了左軍府,也沒見得他對她如何報復洩恨。這丟了駙馬爺名號一事,就權當沒發生過了……
想袁螭當時在積雲別院與她初次交手的種種舉動——他只是逼問她從何處來,從哪裡得到的冰鯨牙……
他一門心思,全在冰鯨牙上!
難道,他當時本就是想順水推舟……
天。她被自己這個念想給著實驚呆了。
外界傳聞袁螭自幼長自番邦,行事頗為放蕩。恐怕是,為了掩飾他房事無能,才多有花哨的吧……
還有,他不讓她碰他脈象,不讓左軍府知道此事,寧抱恙上陣也不讓袁虤來接左軍的兵權……
這個人處心積慮掩蓋了這麼多年,怕就是不想放棄這左軍世子之位吧……
唉……令月哀嘆著閉上了雙眼。
想到一個襁褓中的無辜嬰兒被人狠心刺穿了經脈……她的心內一陣陣惡寒。
原來,自己不是最可憐的那一個。
她的童年,雖然失去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