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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請您恕罪!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王,請您恕罪!”
朱三拼命磕頭,直到把額角都磕出血來,身體就像抖糠一般不住的顫抖著。汗水浸溼了他的衣服,與他額頭流淌下來的鮮血混在一起,在他的衣服上留下深淺不一的痕跡。可是,他根本不敢擦汗,只是哀求的望著焰洌,期盼著他的寬恕。
“你膽敢關押我,險些害的我最愛的女子受傷,我怎麼能饒恕你?”焰洌冷笑:“你和你的女兒,包括你家中的所有人,都會死。你們不配享受著入土為安的安寧,連屍體也不配有我要讓豹子把你們的皮肉一點點的啃食,要你們眼看著自己化為豹子腹中的食物!唯有這樣,才能一解我心頭之恨!”
焰洌說著,一揮手,就有侍衛牽著一頭飢餓的豹子走了過來。這頭豹子身強體壯,毛色鮮亮,眼中泛著幽幽的綠光,一看就是兇殘至極。
朱三一見到豹子,嚇得話都說不出來,而焰洌淡淡的說:“好,就是這兩頭吧。把他們和豹子一起關入鐵籠,明天把剩下的肉渣丟去餵狗。”
“王,不要啊!”朱三眼淚鼻涕一大把:“您懲罰我的話我心甘情願,但盼兒是無辜的!她今年才十六歲啊!求您饒恕她!”
豹房中,盼兒一直跪著抽泣,不敢說話,卻在聽到父親在臨死前為她求情時終於驚愕的抬起了頭。她的臉上還蒙著厚重的面紗,看不清容顏,但她的眼中滿是淚水:“爹爹,你這又是何苦?從我七歲起,你就想把我送走,想把我嫁人,為何又在現在為我求情?你明知道,我早就不想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盼兒,是爹爹對不起你!可爹爹從來沒有嫌棄過你!你還那麼年輕,爹爹怎麼忍心你陪著我送死?”
“可活著又是為了什麼呢?你明知道,我的存在只是惹人笑話,遭人厭惡罷了。。。。。”
“你們說夠的話,就滾吧。”焰洌厭惡的望著他們:“把他們關入豹籠。”
“遵命,王!”
侍衛們一齊上馬,把朱三和盼兒推到一個巨大的鐵籠前,然後把豹子也關入,最後鎖上了籠門。焰洌微笑著望著豹子磨利了牙齒朝著這對父女撲去,心中滿是復仇的快感。
我說過,任何膽敢傷害月落的人我都不會放過!月落她是我的,也只有我能擁有她,掌控她!這對賤民,真是該死!這樣還算便宜了他們!
“啊!”
豹子撲向了朱三,朱三痛苦的捂住了肩膀。
他的肩部一片緋紅,早有一塊肉被豹子咬下了,鮮血淋漓。豹子心滿意足的咀嚼著新鮮的人肉,弓著背準備著下一次的進攻,而朱三跪著祈求,不住磕頭:“王,我願意去死,但請您饒恕了我的女兒!求求您了!”
“爹爹,不要啊!你死了我怎麼獨活?不要啊!”
焰洌沒有說話,不耐煩的望著朱三在表演著父母恩情的戲碼,心中逐漸開始煩躁。就在這時,豹子飛快的撲向盼兒,咬住她的咽喉,也把她的面紗撲落在地。
當她的面紗掉落,她真正的容顏出現在空氣之中時,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他們呆呆的望著盼兒,臉上浮現出厭惡的神色。豹子望著她,也興致乏乏的放棄了撕咬,躲到一邊閉目休息。
“面紗!我的面紗!”
盼兒見面紗掉落,急忙把面紗撿起,想繼續拿它遮臉,卻發現面紗已經受損過多,再也不能遮住她那張醜陋不堪的容顏。她的身體微微顫抖,頭也垂到了胸口,因為她已經預料到等待著她的會是什麼。
“好醜。”
焰洌毫不客氣的望著盼兒。口中冷冷的說著嘲諷的話語,讓盼兒越發的心碎。她的臉一紅,真恨不得在剛才就被豹子咬死,也不必承受這種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