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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路沒有岔道,除非林思崢下車逃跑,否則他這次逃不掉了。
看林思崢今天的樣子,也沒有逃跑的打算。
眼看越野要追上,林霂深一腳油門踩到底,猛打方向轉過一個彎,把越野甩出了視野。
越野體積大,在這種地方轉彎沒那麼靈活。
轉過彎又是一條直路上坡,眼看越野再次追上來,林霂深稍稍降了車速,等著越野的車頭快撞到自己的車屁股時忽然轉入左邊的車道,急剎之後迅速倒車,往後倒了一段停在左邊的車道上。
越野一個急剎堪堪停住,然後迅速掉頭把車橫在路上,林思崢戴著口罩下車,舉起了手裡的槍。
林霂深左轉把駕駛室對著林思崢,然後在狹窄的路上幾把方向調轉車頭,朝著山下開。
車的安全係數高,子彈打在車屁股上只聽見悶響,留下幾個坑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槍擊不管用,林思崢很快又追了上來。
一旦下山,在寬闊的地方就沒那麼容易截住林霂深了,越野再次加了速,車頭很快又擦上了帶著彈坑的車屁股。
林霂深再次變道,以同樣的招數掉頭往上山開。
許熠禎坐在副駕上一句話不敢說,怕分散他的注意力,只能屏息看著車在路上飄逸,一個回合下來,額頭上全是汗。
一來一回,後面市局的人跟了上來。
為了防止林思崢下車逃跑,林霂深降下車速在左邊的車道和他並排,擠著他的車門把他逼到路邊,既不能停下,也不能直接開門跳車。
林思崢不知道是孤注一擲,還是沒想到林霂深有這麼好的車技,放棄掙扎一般漸漸放慢了車速。
兩輛車在路上停下,許熠禎側身把林霂深護在身上,很快外面響起槍聲。
隔著防彈玻璃,槍聲很悶,隨即是林思崢的嘶吼聲。
這輛車經過改裝,用的都是防彈玻璃,林思崢拿的只是一把左輪手槍,無異於以卵擊石。
「神經。」林霂深推開他,「明知道玻璃防彈,還護什麼護。」
「萬一呢?」許熠禎瞪了他一眼,「這輛車在今天之前,也沒經受過槍擊。」
這車以前一直是言安若用的,這次特意讓司機開來,就是知道林思崢手上有槍。剛剛和林思崢周旋,一半怕越野體積太大,改裝過的低底盤車耐不住撞,一半是為了拖延時間。
市局的人很快舉著槍包圍了越野,林霂深把車往前開挪出位置,林思崢被從車上帶了下來。
他手上的槍被繳走,警察從他車裡搜出了一個自製炸彈。
或許是林思崢還不想死,或許是還有別的打算,他沒引爆炸彈,但警察問遙控器在哪兒他也沒說。
林霂深下車走過來,一直不說話的林思崢閉眼說:「我要見我媽。」
「何必呢?」林霂深說:「現在你不止沒有爸,媽也沒了?」
林思崢猛地睜開眼,惡狠狠瞪著林霂深,「這都是拜誰所賜?」
「林錚當年抱走許熠禎是別人指使的?他偷渡回國是我們出的主意,船沉了怪我們?你把你媽送走也是我們讓你做的,船是我弄沉的?」
「林鋮不把我爸囚禁在國外,他會偷渡回國嗎?!市局的人不到處找我媽,我會讓她走嗎」
和一個思想這麼偏激的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林霂深冷笑一聲說:「只能說因果迴圈,報應不爽。你要看你媽下葬,我可以滿足你,畢竟我們還有血緣關係,但林思崢,你現在做的這些事,短期內是出不來了。」
林思崢呵了一聲,沒再說話。
警察再次搜身把他押上車,帶著他上山。
安笙的葬禮很簡單,林思崢全程帶著手銬看林錚的墓被刨開,兩個新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