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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時候我奶奶不把大權給他。憋屈了十幾年。憋變態了吧。”
“哦只是……”雲裳好歹有過一點現代辦公室鬥爭經驗地。她弱弱問道。“要是我真這怎麼說地話。那。那我豈不是也宣戰了。那你爹會不會對付我?”
“當然會了。”魯定風笑著看著她那畏懼地模樣“不用怕了。他要對付也是對付我。他會和當年對付我娘一樣去我手中地一切。讓我從此臣服於他。”
父子間地相鬥大抵是這樣明明親父子。明明流著自己地血長著自己地模樣。或許還有著相似地性格。兒子是父親地翻版。是延續。這一點每個父親盯著兒子地時候。或許都會有這種感覺。
可等到兒子長大了。有自己獨立地個性了。這會兒老地就會打壓小地。好像硬是要把兒子壓在腳下。才能證明老子地威嚴一般。
對這一點官雲裳很能理解。同時對魯定風也有些同情。此時。她瞧著公公魯來銀臉上瞬息萬變地。那微顫地肥肉之中像是有極大地怒氣。又在一時間被他全消化了一般。
魯來銀掩下陰泠,憋出些笑容來,“兒媳婦,那還多虧你了。”
官雲裳比他更能裝,她很乖地低著頭,小聲說,“這是我應該做的。”
“嗯。”魯來銀應了一聲,轉頭看著文允述,“述兒,你在這兒幹嘛?”
文允述完全無視魯來銀懷的目光,正氣答道,“我剛去東院找魯少爺,您不是說要減他一半開支嗎。我正想跟他說這事來著。”
魯來銀暗暗瞟了官雲裳一眼,說道,“這事還用通知他?直接減!行了,你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跟我去田西收租吧。”
看這情景,官雲裳暗暗想到,文允述是在趁這機會告訴她,魯來銀要消減他兒子的開支。這對魯定風應該是個很不幸的訊息,剛開起傘坊就要消減他的開支。
分明就是難為他。官雲裳趕緊回院裡,她得找人給魯定風送個訊息去。
梅開春爛漫,繡報歲平安,大凡深宅大院的,都喜歡在牆角種一叢繡子。魯來銀更是喜愛繡子,他的院子直讓人種成了繡林。可是這麼多的繡子也沒把他烘托成操節高潔。
他一入院裡,一雙眼越陰深起來。他揹著手走在前面,文允述亦步亦趨跟在其後。走著走著,他突然停了下來,他也不回頭,只是瞅著一園的竹子問道,“述兒,你可知道我為什麼在
這麼多竹子?”
文允述想了想,念道,“根生大地,渴飲甘泉,未出土時便有節;枝橫雲端,葉拍參天,及凌雲處尚虛心。如此之物,方能顯現老爺的操節。”
“嗯。”魯來銀揹著手,得意搖頭笑了笑,“果然是讀過書的。不過,我種這竹子卻是因為,這竹是瀘州全城最緊俏的貨物,瀘州城裡百來家傘坊,哪個能缺了這竹子。你說一個傘坊要是沒有竹材進去,會怎麼樣?”
文允述聽著,咬牙低頭不語。他知道魯來銀話裡的意思。魯定風的傘坊雖然是勉強開張了,可是,要是沒有竹材供應,他的小作坊還是得關門。
“述兒,這州城內的竹材木料基本全是我們魯家供應的,今天紙傘買得火旺,竹材可還有餘的啊?”
文允述想了想,道,“有餘。”
魯來銀摸著院邊的竹子,悠悠地說道,“行。昨天城南新開那家傘坊的老闆找過我,說是要進些繡材木料,你算算,把存下的全賣給他們。再有剩下的,就當柴火燒了吧。反正明年雪融後還得去進料。不要留存貨了。”
文允述故意,“那少爺那邊?”
“就說沒了,讓他自己想辦法去。”魯說完,一揮袖走進帳房。
文允述跟在他身後,暗搖了搖頭。居然用這一招,這不分明是斷魯定風的前路嗎?做得如此明顯,也難道這兩父子鬧得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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