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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祭酒老大來了,快快,馬上讀書!”範正平也不再聊天,立馬取書朗讀,“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
特等班導師居然是祭酒大人親自出手教導?不愧為特等班!
太學院祭酒範祖禹昨天已經被趙明誠從老爹那裡人肉深挖過資料,此人生來就是個傳奇人物,據說他出生時,他母親夢見一個金甲偉男入得寢室,開口便子曰:吾乃漢將軍鄧禹!
因此他被命名為範祖禹,又字夢得。
他是唯一一個讓當朝王安石、司馬光、蘇軾三位大儒共認的龍圖閣大學士,著有《唐鑑》、《帝學》、《仁宗政典》,是個不可多得的牛人,難怪能鎮守太學院。
果然,沒過多久,門外一個清瘦老者慢慢推門進來,眼睛看上去炯炯有神,隨意在趙明誠身上停留片刻,又掃視了整個教室,沒有說話,隨後從懷中取出一把戒尺放在講桌上,輕嘆一聲,從講桌下抽出一本書看了起來。
此時,窗邊女子也已正襟坐好,趙明誠略一斜瞟,倒吸一口氣,此人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姣若太陽昇朝霞,灼若芙蓉立綠波……
“呯!”
木門又被狂暴撞開,那人正想往自己的座位上跑去,忽然看到夫子端坐在講桌前看書,遂停下腳步,訕笑道:“呃,夫子早!”
這人趙明誠認識,正是昨天一起踢球的端王,此時,他已經沒有昨天在球場上大氣地叫囂要幹翻哲宗的氣息,反而像是剛剛踢球回來,臉上瞬間伴生出‘疑似銀河落九天’的冷汗。
“老規矩,比夫子遲的人,可以有十息的時間想借口,如果藉口不好,就去後面自覺地貼牆壁站好!”範祖禹雲淡風輕地依然看著書,但是太學院祭酒的身份讓他不怒而威。
端王弱弱地道:“早晨來學院的路上,我看到一個漂亮的小姑娘,被毛驢拉著走,快哭了,我忙上前去幫忙,把她抱上毛驢,誰知道人家不但不感謝我,反而叫人圍毆我,我做點好事容易嘛我!”
“呃,這也算是藉口?多大的人了,男女有別都不知道嗎?到後面牆根站好!”範老大根本沒想過放過此人,找藉口也是大家一個體面的玩法而已。
端王無語,不再說話,直接面壁思過去。
此時,外面的木門又被人輕輕地推開了,慢慢探進一個腦袋,看到夫子正端坐在講桌邊,那人苦笑著走了過來,道:“夫子早!”
“蔡行別早了,老規則,給你十息時間想借口,牆角已經被人佔位置了,所以你的藉口想得不好的話,只能戒尺伺候了!”範祖禹的名望可是實打實揍出來,要不然,如何鎮得住這幫小兔崽子?
這個倒黴蛋苦瓜著臉,道:“昨天遲到以後,今天我很早就走出家門了,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子吃,我居然運氣超好地撿到了十兩金子,然後等我把金子還給了人家就遲到了!”
“哦,原來是傳播正能量做好事啊?不對呀,你說很早就出門,做好事也用不了這麼長時間?你這個藉口,好像也經不起推敲!”聽到名下弟子做好事遲到,範祭酒決定放他一馬,但是還是抱著小小的疑問。
“夫子啊,我沒找藉口,他們打了我半個時辰,我才還還給人家的……”
“噗!”
遠處李清照被這個奇葩的逗比聽得笑噴了,讓一直偷偷注意她的趙明誠看得痴呆了,半臉梨渦遮粉黛,一聲笑顏賽海棠……
“哎喲,誰扔我?”正流口水中,趙明誠發現被人用書襲頭了!
“記住,夫子我講話的時候,不準發怪聲!”範祭酒的警告跟來襲的書本同步跟上。
趙明誠悲催地發現自己原來是躺著中箭啊?
哭喪著臉,一臉委屈地道:“夫子啊,剛才不是我在笑!”
“呃,你不是那個女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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