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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邵飛因為想著事,臉上不知覺的就帶出了點情緒,眼神不經意的往祁流那一掃,結果祁流剛才一直盯著他看,剛好跟木邵飛這個眼神對上,木邵飛倒沒怎麼,可慘了祁流,被嚇了個半死,臉色直發白。
他以為是因為先前那句打趣,把他惹惱了,剛想挽救的說點什麼,卻突然想起之前他是因為什麼才打趣他的,精緻的小臉嚇得更白了,他直覺他這八成是想到他之前為了破壞他跟他女朋友的關係做的那一連串的事了,臉色才會那麼難看。
祁流穩了穩心神,儘管心裡慌得一批,但還是把自己裝作沒事人一樣,,丟開自己手裡已經被揉得不成樣子的抱枕,往桌上拿了一杯酒慢慢的抿著,儘量避免跟那人再視線相對。
為了不被他事後算帳,祁流覺得自己還是先發制人為好。
「艹,這次我又沒幹什麼,這樣看我幹嘛,人年少輕狂乾的那點破事,非得一直揪著不放嗎?」
祁流趁著這邊的人都散了,沒人再注意他倆,趕緊向木邵飛把自己跟之前的事撇開,表示現在的他可沒再做什麼錯事。
不過,他到底沒再敢拿眼往他那邊瞧,笑話,木邵飛可是跟許嘉辰一個級別的,真再把他惹惱了,鬼知道等著他的會是什麼下場,當然之前那些事他已經自欺欺人的覺得那已經翻篇了。
「呵呵」,木邵飛看著不斷向沙發邊緣挪去的人,眼裡閃過一道暗光,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突然笑了起來,低頭輕輕的說了一句話,那音量剛好能讓祁流聽到,「我記得我似乎跟你說過,別讓我再聽到你說髒話,否則,呵。」
「你說,這次我要怎麼罰?」
木韶飛滿意的看著正在不斷往外挪動的人慢慢地停了下來,然後轉過身,向他哭喪著一張臉。
「真以為我治不了你了。」
木邵飛站了起來,向祁流那走過去,等走到他旁邊,才俯下身子,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道,「等晚上回去,我們再好好算下帳。」
帶著些熱意的氣流,激得祁流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但他此時已經顧不上這有些曖昧的動作了,直向木邵飛討饒,「哥,哥,我錯了,你不能這樣,你饒過我這回吧。」
祁流臉上流露出驚懼,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極為恐怖的事,他人還沒反應過來,手就已經直接拉住了木邵飛的衣袖,不斷小小聲的,軟軟的求著,也管不了平時木邵飛對他有多排斥了,只想他能趕緊把這個想法收回去才好。
「呵,錯了?回去再認錯吧,現在放手,嗯?」木邵飛看著拉住他衣袖的那雙白得過分的手,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我不,我不放。」祁流已經害怕得有淚在眼裡打轉。
木邵飛看著祁流眼中的那點水光,心裡劃過一絲什麼,他已經無暇顧及,只見他側身把祁流的身體擋了擋,然後用手在祁流的眼角處狠狠蹭了幾下,待那亮光徹底流了下來才收回手。
「眼淚這麼多,信不信我讓你今晚上都一直哭,乖乖的,晚上回去,我就輕一些,不然,就真讓你哭個夠了,知道嗎?」
祁流被木邵飛這麼一嚇,趕緊縮了縮身子,把淚使勁往回憋。
木邵飛見那眼淚真如自己所願,停了下來,徹底見不到亮光,他那顆提著的心才慢慢落回原處。
「現在把手鬆了。」
「哦。」
祁流不情不願的把兩隻手放了下來,讓木邵飛從他身邊走開。
他有些挫敗的用手抓了抓他那頭十分柔順的短髮,他覺得自己要煩死了。
「啊啊啊,不就是說了句髒話嘛,至於這樣嗎?」
介於剛剛木邵飛已經有了些軟的態度,讓祁流心裡對於那事的恐懼減輕了一些,於是便又恢復了他一貫張牙舞爪的本性。
木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