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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滯的樣子，自顧將自己的秘密道出，這些都是他從沒有說過的，以前宿主不當得他說出這一切。

“信仰黑暗的我便是黑暗神，信仰光明的我便是光明神，還有獸神，自然之神等，凡是智慧生物信仰的，我就是助他們實現願望的神。”

“這麼說，我的信仰是系統？”慕言溪莫名有些發笑。

“不是，只是你的潛意識更願望相信系統。宿主是一個沒有信仰的人，而大多數智慧生物都有自己的信仰”系統解釋說。

“那麼，系統究竟是什麼呢？”慕言溪問道。

“我是天地初成便存於世的一息靈，可以說擁有無邊的力量。天地分化出無數世界，而後漸漸有了無數的智慧生物，他們有我所沒有的感情。”

“在後來，我知道我雖同天地生，但必須再進一步，從無情到有情，不然只能消散於世。我沒有情，卻不代表愚昧，而不想徒徒消散，便需要懂情，動情，這便是我來的初衷”

“從最開始以神的名義選擇僕從，到現在以系統的名義選擇宿主，經過了9567次更替，而時間也不知道多久了，但是除了你他們都乖乖聽話，可我還是無法懂情。”

“直到不聽話的你出現，我竟慢慢開始懂得，這也是明明你一點不聽話，而我還是沒有放棄的原因。而現在，我懂了，也就無須在繼續這樣的旅程，我需要的是找一個地方，好好的參悟，由地靈成為天靈。”

“這樣也好呢，那，系統有名字嗎？”慕言溪笑的有些苦澀，她又要孤單的獨行了，她以為他是她的系統，她是他的宿主，這樣密切不可分割的關係，會持續到她死去，只是突然，她就不是他的宿主，他也不是她的系統了。

“名字？我叫，譚息”譚息，系統的名字，只是明顯，是剛想的。

“譚息吶，很好的名字，那以後，譚息一定不能忘了你曾經的宿主，未來的朋友，慕言溪”慕言溪輕輕笑。

“我不會忘記的，譚息和慕言溪，是朋友”譚息的聲音漸漸弱去，直到消失。慕言溪也感覺到一直存在的某樣東西，不見了，那叫陪伴。

“譚息？”

“系統？”

“呵～，連道別都沒有，就走了呢，系統，你真是，壞透了吶”慕言溪無力的靠在椅子上，眼淚也無聲的湧出，她笑著“但是，我還是要說，一路走好，還有，要成功吶”

良久，慕言溪才平復了心緒，開始考慮以後，在譚息走後，慕言溪感覺她接管了一處小空間，或者，是穿越世界管理處。

那是一個百米見方的小空間，除了一塊碩大的顯示屏，上面寫著世界選擇之外別無她物，不過在左邊角落有一個突起，近了看才發現還寫著儲物。

慕言溪的心有些暖暖的，原本系統離去的苦澀也淡了一些，雖然譚息什麼都沒說，但她知道這是他的手筆。沒有人會像他一樣，所有的付出都如周圍的空氣，不邀功，看不到，卻離不開。

手模上那個突起，慕言溪感覺自己看到了一個很大的空間，裡面擺滿了各種吃食，最後的一塊小空間，才是慕言溪曾用過的藥品和許多不認識的東西，但被譚息留在這裡的，都必然是她用的到的。

這才是她真正感覺到的訣別，那種此生此世，再不相會的訣別。以前這些，都是系統在做，無論是世界的選擇，還是吃食的選擇，但如今，所有的一切都任她掌控了，可是，真的太孤獨。

有人說強者就是要自己掌控一切，不讓別人有可乘之機，只有弱者才依附別人，讓弱點任人掌控。可慕言溪覺得，這樣的強者實在悲哀，而她寧可永遠是一個弱者，被系統掌控，也不想成為這樣一個，掌控自己的孤獨的強者。

也許她的想法是錯誤的，真正地強者怎麼會有如此懦弱的想法，可是，她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