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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怎麼就賣身求榮了?我哥動手打,我求之不得呢。」
祁唸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趁著祁深去廁所的間隙,江舟輕邁幾步,走到祁念身旁跟她一起蹲下弄那些他帶過來的東西。
「你生氣了嗎?」
「我?沒有啊。」
「我不是故意打他的。」
「嗯,我知道。」
「你沒有要說的嗎?」江舟凝著她的側臉,沒有錯過她任何一個表情。
「噗嗤」一聲,祁念咧開嘴角笑了笑,露出的牙齒似乎是表示被他笑到了。
「你想要我說什麼?你打的又不是我,原諒的話也用不著我說,你看他那狗腿的樣子,你再打他一頓都行,」祁念把凝神把手裡最後一塊木板拼起來,「況且,你不是也說了,不是故意的嗎?」
「嗯,對。不是故意的。」
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不知道祁深是她表弟之前,他的的確確就是故意的,還下了狠手,只不過當時沒想太多,一股衝動勁頂著他就上去了。
祁深再出來時,二蛋已經在滿地跑了,他誘哄著它過去,二蛋側頭盯著他看了幾眼。
反而轉身跳進江舟懷裡。
「白眼狼!有了新主人,就忘了我這個舊人了,你好生無情。」祁深還特地跑過去它面前,抹了一把辛酸淚。
江舟開啟手機看了眼,「不早了,出去吃飯?」
「好啊好啊,去吃什麼?」祁深生怕答晚了,就要在家吃祁念做的飯,「千萬不要吃我姐做的飯,我怕今天原地昇天。」
收拾好東西,祁念從地上起來,上前就是給他在背上來一掌,「我又沒聾,再胡說八道,不吃飯也能讓你原地昇天!」
臨市的金秋向來短暫,只在夏冬交替之際曇花一現。
早晨與晚間有些清涼,中午的日頭跟夏季不枉多讓,多數人還穿著清涼的夏裝。
正好又是國慶期間,路上掛滿了鮮艷的五星紅旗。
江舟把車停在門前,立馬上來有侍者拿過車鑰匙開去停車位。
其餘站在門口迎來送往的侍者看著三人,臉色有些古怪,但是又什麼都沒說。
「您好今天假期客人比較多,暫時沒有包廂了,您跟我來這邊。」
剛坐下沒多久,就來了一位稍年長的女人,臉上皺紋不多,發隙間有些白髮,身材微微胖,還撐了根柺杖,她站在桌旁。
「請問有事嗎?」江舟漠然的看著她。
「我說你這怎麼當人父親的?這孩子不聽話,口頭教育一下就行了,你看看你給人孩子打成什麼樣了。」她痛惜的又繼續說,絲毫沒給人反駁的機會,「哦喲,這臉給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是吧?」
愣了半天,祁念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江舟跟祁深,「他們不……」
「還有啊,你這個做母親的,怎麼能就看著他打孩子呢,現在可不流行棍棒底下出孝子啊。」
「一時氣急,沒忍住就打了他,您放心,我們下次不會了。」
看江舟誠懇的語氣,聽了這話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們是一家三口了。
「就是嘛,看你們倆夫妻就是文化人,不要……」
「媽,你又亂跑了。」
另一邊衝過來一位年輕男人,趕緊扶住她,對江舟陪著笑臉,「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媽前幾年受過傷,這裡生病了。」他點了點腦袋。
「誰生病了啊?我沒有生病。你生病了嗎?」
「好了媽,我們回去吧。」男人扶著她,耐心勸說著。
「沒事,我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
祁念詫異的看著他,這句可不像江大總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