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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伺候維火天師罷。&rdo;

☆、第128章

大祁的書生說話都偏含蓄，商從謹也是個內斂的人。可惜除非葉央天賦異稟，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從&ldo;庫支內亂&rdo;的話題裡聽出&ldo;你還好嗎&rdo;的意思。

所以她幫商從謹包紮好了傷口，便主動告辭。

後者愣了片刻，不知道該以什麼理由攔住葉央。

&ldo;……路上小心。&rdo;到最後也只說了這句，葉央的營帳離他這裡有些距離，也不算廢話。

葉央笑著應了，把傷藥留下，兩手空空地出去，撩開帳簾的時候裹緊了肩上的披風。夜風有些涼，不出半月必會下雪，她一離開營帳，就看見了英嘉公主那張賊兮兮的臉，眸子在夜間變得很暗，急著往火盆後頭躲。

&ldo;別躲了，我都看見你啦。&rdo;葉央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揪住英嘉那件鑲嵌了毛領子的斗篷，&ldo;鬼鬼祟祟的在營帳外做什麼？&rdo;

英嘉公主極為坦誠，想也不想就回道：&ldo;見你進了懷王的營帳，偷聽唄！&rdo;

&ldo;……&rdo;葉央一陣失語，連偷聽都能說得理直氣壯，她還真是無言以對，翻了個白眼問，&ldo;有什麼可聽的。&rdo;

使勁兒點著頭，英嘉公主深以為然，&ldo;的確沒什麼可聽的，你們倆也太無趣了些！整日不是戰事，就是部下，著實乏味。&rdo;軍營生活枯燥，她好不容易挖掘了點有趣的東西，可惜一旦接觸，才發現那東西才是最無聊的。

&ldo;要不然說些什麼？&rdo;葉央有些好笑地發問，火盆裡的樹枝燒得不是很旺，得過一會兒才有人來添，反正不打仗的時候閒得無聊，乾脆就和英嘉聊會兒天。

今夜沒有月亮，乾冷乾冷的天氣，頭頂上綴著幾顆星子。隨著火苗暗下去，閃爍得格外用力。英嘉將手從斗篷裡伸出來，賊兮兮地趴上葉央的肩頭，小聲道：&ldo;就……風花雪月嘛。&rdo;

&ldo;你看這裡，方圓幾百個都是軍帳，裡面住滿了糙男人，磨牙打呼的什麼都有，哪裡能給人風花雪月了？&rdo;葉央撲哧一聲笑出來，拍落了她的手，&ldo;都那麼熟了，有什麼可說的。&rdo;

&ldo;但是……&rdo;英嘉公主只說了兩個字，悻悻地閉上了嘴。

她可聽說過，那天在沙城裡一群餓得半死不活的戰士，是如何才能對付了庫支小隊，而鹽居蘇又是如何死的。

儘管葉二郎也拍著胸脯保證，若是英嘉遇上了這件事，別說割腕放血，就是把手砍了給媳婦兒烤著吃都沒問題。但英嘉公主被他打保證的方式弄得一陣反胃，只笑著捶了他後背幾下了事。

&ldo;難不成讓我進去，跟他大眼瞪小眼啊？&rdo;葉央拍了拍英嘉的肩膀，想起什麼似的，又道，&ldo;經此一戰，神策軍損失……慘重，以後的日子，怕是要你帶騎兵協助了。&rdo;

&ldo;不就是先鋒嘛，你直說便是。&rdo;英嘉滿不在乎，繞著她走了一圈，&ldo;正好我也煩得很了，不想每天在後方幹些跑腿的活兒。&rdo;

其實葉央心裡很愧疚，&ldo;先鋒&rdo;意味著極高的傷亡，而胡人的將士此行又不能得到大祁的封賞。

&ldo;只是在那之前……&rdo;英嘉公主頓了頓，見葉央認真地聽自己說話，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