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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陸秋以震驚到無以復加,虞應是是於燕慶的女朋友,那這樣的一來自己剛剛豈不是冤枉了她?
「我看你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還油嘴滑舌,於燕慶能看上你?你一定是用了什麼勾魂術,告訴你,最好是離於燕慶遠一點,他可是我們大姐看上的男人。」戴黃色花的恐嚇道。
虞應是心裡暗暗吐了一地,的確是一群胸大無腦的傢伙,怪不得於燕慶要躲:「這位妹子,有胸有屁股的是豬,現在已經不是靠胸和屁股取勝的年代了,重要的是頭腦。你們這樣做太不理智了,於燕慶的女朋友換的跟走馬燈一樣勤,如果你們每次都這麼興師動眾找上門去,不是自貶身價嗎?」
五人被虞應是說動,面面相覷,一時踟躕不前。這時她們忽然集體將目光放到了一直沒敢出聲的陸秋以身上,個個喜上眉梢,一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表情。
「真是無巧不成書,沒想到陸秋以也在,要是收拾不了虞應是收拾收拾她也行,看她平時對著花重隱巧言令色的狐媚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戴綠花的挽起袖子。
藍花女拽了拽她,小聲嘀咕:「算了吧,一班同學,鬧得太僵不好。」
虞應是如墜五里雲霧,什麼情況?陸秋以不是許知初的女友嗎,怎麼跟花重隱還扯上關係了?吸管送入口中,深吸一口,看來貴圈關係還真是錯綜複雜。另外她真的很想搞清楚,陸秋以到底是怎麼混的,連同班同學都要對她下手。
紫花女咬牙切齒,似乎與她仇深似海一般,喃喃道:「有了一個許知初還不滿足,每次花重隱跟我說兩句話,她總是恰好出現,打斷我們,我看她就是故意的,不給她點厲害嘗嘗,她始終以為我好欺負。」
虞應是見勢不妙,女生間的爭風吃醋若放任自流其後果是會天下大亂的,於是連忙張開雙臂將陸秋以護在身後,對著面前五女大義凜然道:「有話好好說」。
那五人一臉不可思議,接著爆發出一陣冷笑:「你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還有心思替別人拉架?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我們可是十三中大名鼎鼎的五朵金花。」黃花女無比自豪地自誇。
虞應是剛剛含在嘴裡的一口奶茶悉數噴了出來,笑得前俯後仰:「哈哈哈,的確大名鼎鼎如雷貫耳,現在竟然還有這麼土鱉的團體名字,你們好歹叫個掏糞女孩啥的。」
五女本來被噴了一臉已經怒火中燒,加上她如此肆無忌憚地對自己團隊名字進行詆毀,實在欺人太甚,氣氛頓時劍拔弩張,連躲在虞應是身後的陸秋以都聞到了戰火瀰漫的味道,於是她狠狠推了一把虞應是,將她推向了五女面前,自己趁亂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五女見虞應是撲過來,以為她是攻其不備出其不意要對她們先發制人,五人迅速緊密聯合,藍花女已經搶先一步,一巴掌抽在虞應是臉上,直接打得她天旋地轉眼冒金星,甚至來不及鬼叫一聲,腳下已經不穩,轟然就要倒地。
一個肩膀飄然而至,縷縷青絲拂過她的灼熱的面頰,適時而又穩妥地將她接住。
虞應是躺在她懷中,手捂著臉,義憤填膺。柳墨黎抱著虞應是,目視前方一群」妖孽「嫣紅的嘴唇微微彎起一道弧度。
「狗屁五朵金花打人居然打到我頭上來了,真是狗膽包天。」
虞應是從柳墨黎的懷中跳起:「就是啊墨黎,你快去幫我報仇,她們以為我沒人撐腰,就使勁欺負我。」
「剛剛是哪個打的你?」
「就那個,那個戴藍花的。」虞應是指著躲躲藏藏的藍花女。
藍花女如臨大敵,嚇得魂飛魄散,躲在黃花女的身後不敢看。
「你想讓我打幾個?」
「四個。」虞應是不假思索,可算有人替她出頭了,得好好出出氣才行,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