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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提了,太驚悚了,辛小薇跟楊丹欽為花重隱吵起來了,說好像是辛小薇介入了楊丹欽與花重隱,楊丹欽沒找辛小薇算帳呢,辛小薇反倒小三叫板正牌,約楊丹欽放學後書店門口見,誰知道見了面話還沒說上,辛小薇跟冷珂珂一起就給楊丹欽打了,楊丹欽也不是個好欺負的主,激烈反抗,辛小薇一怒之下,露出藏在袖子裡的刀,把楊丹欽的臉給劃了,幸而被大家及時拉開,要不然楊學妹的臉恐怕是保不住了。」
校園裡發生這樣的事情,令聞著咂舌,虞應是與那千寧更是驚得半點聲音也發不出,楊丹欽是那麼簡單樂天的女孩,沒想到也會遭遇校園霸凌,不知道她目前傷勢如何,那一刀會不會在她如花似玉的臉上、純潔善良的心裡留下無法修復的疤痕。
虞應是心底閃過一絲悵惘,有這麼多女生願意為花重隱插別人兩刀,那他曾經來招惹他又是意欲何為?一時興起的惡作劇嗎?她下意識地抿抿唇,感覺空氣逼仄。
晚上虞應是與那千寧吃完飯,便一同躲進她的小屋裡做題,窗臺上的虎刺梅開花了,在檯燈昏暗的光線裡,綠葉配紅花格外嬌艷。大花貓感受到寒意,老早上床幫助虞應是暖被窩,此時正發出「呼嚕嚕」的鼾聲。夜很深了,屋外颳起狂風,樹葉混著沙子撞擊四處撞擊的聲音給屋內溫柔的夜帶來絲絲恐怖,虞應是打了個冷戰,做完兩套習題冊的她終於無法集中精神學習,忍不住又想起了白天發生的一幕幕。
「千寧,你說丹欽會不會有事。」
「我也很擔心,但願沒有大礙,我現在回憶起她滿臉血的樣子,還是惶恐不已。」那千寧心緒不寧,索性放下筆。
「這個辛小薇是瘋了嗎,這麼心狠手辣。」
「或許愛情真的會讓一個人發狂吧,尤其在青春期的時候,辛小薇垂涎花重隱也不是一兩天了,興許是花重隱給了她一些甜頭,她一發不可收拾了。」
「花重隱這樣的同學……你會喜歡這樣的男生嗎?」
千寧仔細斟酌,最後搖搖頭:「太危險了,我不想每天都擔驚受怕。」
又一陣颶風颳過,撼動窗稜,涼風順著窗縫透進來,寒意入骨。
虞應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搓搓胳膊:「千寧,咱們睡吧。」
那千寧正有此意,合上習題冊:「好。」
關了燈,二人鑽進被窩,大花貓已將被窩暖的溫熱,虞應是將被子緊緊裹在身上,幸福道:「怪不得人家說被窩是青春是墳墓,真希望倒在這裡永垂不朽。」
那千寧擼了幾下睡在她們中間的大花貓,大花貓隨著她的動作伸展四肢,把自己的抻成一根麵條,兩隻前爪巴在那千寧臉上,撒的一手好嬌。
「墳墓裡有一直大花貓,這才是最富有的人。」
「哎哎,你知道嗎,前幾天我撞見了許知初跟陸秋以kiss。」虞應是不改八卦本色,主動討論起兒女情長。而她能藏得住對許知初的暗戀,卻藏不住討論他的熱情,她感謝這一片黑暗掩蓋了她加速的心跳,發光的眼睛和那略顯彆扭的神色,她熱衷於神不知鬼不覺地將話題引到許知初的身上,從而於他人口中得知更多與他有關的故事,儘管那些未經證實的情節經常給她帶來創傷,但她隱約可以從拼湊的劇情裡體會到一種虐戀的快感。
如果你也曾喜歡一個人,你一定明白這種橫也是斯豎也是斯的惦念。
「奧?什麼時候啊?」那千寧表現出興趣。
「就是運動會那天,我本來要去班級學習的,然後就在衛生間那邊,撞見了。」
「那豈不是很尷尬?」
「我裝作不看他倆,然後從容淡定地從他們中間橫穿過去。」虞應是陳述著,像說一件英雄事跡。
「許知初平時看上去挺斯文的,沒想到背後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