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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伯偶爾回來,有時間除了督促張落葉學法外,很多時間都會悶在書房中,盯著牆上一句白紙寫著的話發愣。
張落葉看到過幾次,那是一句話,寫著‘聊與鬼狐,齋之本心’,很是不明白,有次問了出口,張一伯很是情緒不寧,沒有作答,不斷唉聲嘆氣。
張落葉只好問雯雯,雯雯搖了搖頭,她說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老爺對那句話唉聲嘆氣已經是慣事,在張落葉被帶到這裡,已經是如此,雯雯還說,老爺每每看到這句話,都會小聲唸叨著‘聊齋’的字眼,張落葉很是不明白,就沒有放在心上。
這間店鋪中,除了雯雯這個大美人貓妖外,還有很多很多的鬼怪,當初張一伯警告他們不要嚇張落葉,而張落葉隨著年齡增長和道術的增強後,加上不能外出,很是手癢,於是這些可憐的傢伙們就成了他的試驗品。
張落葉只是試道術,沒有傷害他們的性命,但即便這樣還是讓他們很是膽顫,那些還能跑得動,體型小的妖怪紛紛躲起來,但那些體型太大,或者根本就不能移動的妖怪就倒黴了,那個庭院中的桃樹,楊樹和那些花朵都是妖鬼,根本就不能躲避,成了活靶子,每每此時,張落葉就會哈哈大笑,很是高興,當然那些女妖,他沒有多少對付,讓那些男妖很是憤怒,說他偏心,但張落葉笑了,那個說的大聲,那個就更倒黴,畢竟那次巴士上抓那女子臀部的一幕成了他的一根刺,還是那句話,女子如豺狼。
雯雯很是搖頭,但沒有阻止,張落葉是她的主子,她不敢說什麼,那些小妖怪都暗暗叫張落葉叫‘白髮魔頭’,當然是不敢正面說的,不然後果嚴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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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白髮天師】………
七年後,香港,深水埗區
深水埗區,是香港十八區的其中一區,位處九龍西北,新來港人士比例相當高,由於早年缺乏城巿規劃,以致巿容混亂,而建築物多於五、六十年代建成,十分殘舊,非法僭建舉目皆是,引起很多樓宇管理和防火問題。
這類樓宇以在南昌分割槽(福榮街、福華街及北河街一帶)的數目最多。
此時,深水埗區,福榮街某座樓宇
今天是星期天,這名‘梁愛憐’的婦女閒得假期正在家中燒水,忽的,她聽到陽臺處,雞鳴之聲,陽臺的雞是今天買,打算煲湯,她很疑惑,不禁走過去一看,這一看,頓時驚得她大叫了起來!
她看到她的女兒,上中3的女兒竟然全身**地蹲在地上,左右手捉著母雞,一口咬破公雞的喉嚨,大口大口地喝著血,聽到母親的尖叫,她看了過來,雙眼閃爍著詭異光亮。
下午2點
一大群人繞著門口向著裡面張望著,滿是吃驚與疑惑,“藉藉!”
一把聲音響了起來,一個神父打扮的傳教士走了過來,那些人紛紛讓開,那神父走了進去,梁愛憐看到神父,很是激動,她說:“Father,請救救我的女兒,我就只有這麼個女兒。”
神父名叫‘馬雲松’,隸屬於‘聖母無原罪主教座堂’的神父,他聽到梁愛憐的電話後,就匆忙趕來,他隨著梁愛憐走到臥室,那個女兒四肢被綁在床上,披頭散髮,雙眼血紅,不斷嘶叫著,根本就不是人言。
馬雲松皺了皺眉頭,走到那個女兒面前,剛想要翻一翻她的眼皮,卻差點被那個女兒咬到,後者尖聲笑著,不斷盯著那馬雲松。
馬雲松禱告一聲,他讓附近的人按著那個女兒,翻了翻她的眼皮,摸了摸她的喉嚨,梁愛憐問道:“Father,我的女兒怎麼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馬雲松搖了搖頭,道:“還不能斷定是否是被魔鬼附體了,你們按著她,我為她禱告一番,祈求上帝把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