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第2/3 頁)
的彆扭,到逐漸意識到自己對她的情感,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她的,只是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對李春晝超級在意,偏偏又不明白自己心情。
他從前喜歡用討嫌的方式跟她拌嘴,只要能吸引到她的注意力就滿足了,後來隨著宓鴻寶意識到自己的感情,他們之間關係也越來越緩和親近,可越是如此,宓鴻寶心裡的佔有慾便越來越慾壑難填。
甚至有時候,宓鴻寶真討厭李春晝,討厭她對誰都是一副笑眯眯又親近的姿態,也討厭她送給其他人和自己一樣的木雕,討厭自己跟她說了這麼多次喜歡,她卻只當自己在開玩笑,更討厭她跟二堂哥關係這麼好,他們認識的時間比自己還早,憑什麼?
可是不管心裡怎樣惱火,當他看到李春晝的每個瞬間,宓鴻寶還是忍不住下意識地想要靠近過去。
他從前並不知道,原來愛人就是包容她的一切。
愛也沒用,沒用也愛。
聽到宓鴻寶明天要給自己送荷花糕,李春晝擺擺手拒絕,因為在場還有其他人,她有意表現得生疏一些,“世子爺是知道我的,我這人沒二性,明天喜不喜歡的自己都不知道,就別給我送了,既麻煩您,還浪費了東西。()”
她說完,便笑吟吟地望著宓鴻寶,一直望到他不太好意思,恰巧這時輪到宓鴻寶被提問,捏著牌的人跟宓鴻寶是熟人,又喝了不少酒,因此面帶促狹地問:宓兄第一次初嘗雲雨是什麼時候??()?[()”
像他們這種大家公子,在弱冠之前,家裡一般都會安排通房丫鬟教導郎君通人事,除了照料日常生活,也是為了幫郎君洩火,免得郎君們憋壞了身體,等娶了正妻又不知節制。
在場的郎君臉上大都露出會心一笑的神情,來作陪的清倌都低下了頭,擺出一副羞澀模樣,有幾個年紀小的演技不到家,李春晝見了揚了揚眉,忍不住露出點笑模樣。
“滾蛋!”宓鴻寶瞪提問的公子一眼,他不好意思當眾承認自己童貞尚在,也不可能當著李春晝的面撒謊說自己跟其他人有過魚水之歡,便拿起酒杯,甘願認罰。
“等等,等等!宓兄不願意回答,咱們換個問題就是,”對面的郎君笑著叫住他,看了一眼宓鴻寶身邊的李春晝,擠眉弄
() 眼地故意問:“宓兄第一次親嘴弄舌是什麼時候?”
在眾人的起鬨聲中,宓鴻寶飛快地瞥了一眼李春晝,咳嗽一聲,清清嗓子道:“這個?十六歲吧!”
李春晝詫異地抬頭看過去,要是她沒記錯的話,宓鴻寶今年才十五歲。
宓鴻寶像是猜出她想問什麼了,歪頭湊在李春晝耳邊說:“我希望我十六歲的生日宴你能來,春娘什麼都不用送我……教教我就夠了。”
說完自己臉都紅了,他微微拉開了一些兩人之間的距離,目光期待地盯著她問:“春娘,你會來嗎……?”
李春晝在桌下用小拇指輕輕勾住他的虎口,無聲說:“當然。”
沒等李春晝收回目光,手牌就傳到了她手裡,輪到李春晝回答問題。
向她提問的是一位面容更為冷峻的郎君,他意味不明地沉吟片刻,抬眸問道:“不知道李姑娘能否回答一下困擾在下多日的疑問?”
李春晝笑眯眯地看著他,爽快地回答道:“好啊,只是不知道郎君究竟有什麼事是需要我來回答呢?”
“很簡單,”那位郎君的眼神死死鎖定李春晝烏黑的眸子,想從她臉上找出心虛的痕跡或者是線索,“劉大人的死,究竟和你有沒有關係?”
李春晝打量著他臉上的神情,約莫能猜出來這人是劉玉明提拔過的後生,她臉上笑意未變,舉起面前的酒杯說:“從前就聽聞劉尚書喜好男色,郎君如今怒髮衝冠為藍顏,看來您著實從劉尚書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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