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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讓你先感受一下,要是你不討厭這種感覺,我倒不是反正你懂,我們曾經以兄妹的關係相處,我是怕你只是一時的好奇心,過後要是覺得彆扭,再來後悔就」
「哼!在你心裡,我永遠是那個做事荒唐不顧後果的妖物公主是嗎?是個任性妄為,不懂得分寸的妖女是嗎?這些年我是不是給你添很多麻煩啦?」豆蔻別過眼,一連串地朝上方的人轟炮著。
謝元祐沉默了一會,才幽幽地吐出一口氣,「不是」
豆蔻突然感覺自己襟口的位置涼了涼,臂膀處的肌膚也接觸到外頭溫涼的空氣。
「只是在怕一旦被你知道了,藏在我心底那些抑壓得我常常透不過氣來的感情,你會不會害怕」謝元祐突然扳正了她的臉,看不見底的黑眼珠對準了她,頓時竟真的讓她生起了退意。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她指甲死死地掐緊了他的背脊,直把他的後背撓出了幾道赫赫入目的血痕。
疼,原來還真是挺疼的啊。
那天豆蔻羞得沒敢從殿內出去。
一方面是身子的確酸得緊,一方面是謝元祐確實嚇到她了。
而這個嚇又有兩重意味,第一自然是來自他的「天賦異稟」,她感覺自己日後即便還能繼續長大,壓根也不可能有匹配得了的一天了。
另外就是,窺見他眸底那宛如潮水向她排山倒海般傾軋而來的情愫,簡直遠遠超出她的想像,讓她特別地害怕。
害怕到忍不住想逃。
害怕歸害怕,但她也總不能真的一日都不出屋子,尤其是蘊兒和入雲二人已經在門外等得很焦急,以為她是怎麼不舒服了。
但入雲、蘊兒伺候她入桶沐浴時,二人看著她身上惹人面紅耳赤的痕跡,俱是忍不住相視一笑。
豆蔻窺見二人的笑意後,惱羞地將整個人埋入了浴水中,只露出一雙怒目瞪著外頭,「不許看!不許笑!」
「好,好,奴婢們不笑了。奴婢只是替娘娘高興。」蘊兒挽著籃子過來,一邊往水浴中撒著花瓣,一邊笑道。
「對了,那個」豆蔻突然浮出水面,對蘊兒道:「那個補湯今天今天先不喝了」
豆蔻覺得,她要好好安靜下來,消化消化這一切。
蘊兒的補湯沒有喝,而跟在太子身邊的馮醫官今兒卻得了命令,來給太子妃診脈開補身子用的一些食方。
「殿下說娘娘年紀太小了,一個人操持著東宮,怕您辛苦,故而讓臣來看看,可以給娘娘寫個食方子什麼的,交給廚房準備每日的膳食。」
馮醫官笑著跟豆蔻解釋道。
豆蔻的頭垂了下來,蒙在紗巾以下的臉都紅了透。
東宮的庶務,打自成婚以來,都是魏舂在打點,然後再把數目冊子拿於她面前解釋說與她聽,她並不曾真的太辛苦啊。
可她分明聽得出來,太子指的辛苦,大概是昨夜那樣的辛苦
馮醫官還在同太子妃說話,跟著醫官一塊兒過來的小藥童卻把一碗熬好的藥端了進來。
馮醫官看了看藥童,臉色立馬變得難看。
「誰讓你把這藥端來的??快!倒了去!!」馮醫官臉色青得彷彿翻了什麼殺頭的大過錯般,壓低了聲量推搡了那藥童一下,把他手裡的藥碗推得灑出來一些。
小藥童一臉迷惘:「這不是要送來給東宮的嗎?」
「不是不是!走!」馮醫官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離去。
小藥童被推得身上滿是藥液的狼狽模樣還蠻可憐的,豆蔻不由就對他多看了幾眼。
等馮醫官上廚房叮囑宮人們一些事情時,豆蔻讓蘊兒拿了些糖果子給守在門外一臉沮喪的藥童。
小藥童見是太子妃出來了,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