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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表演系的?你們兩個一個寢室?」劉全問。
「不是。」提起裴向驪,周既白回話很痛快:「導演系的,當時他們系男生出了單數,抽籤分到了混寢。」
周既白把照片裴向驪的眉眼露了出來,下半張臉用貼紙擋上,發了微博,簡單明瞭。
184男的,朋友,沒處物件。
下面放上那張照片,發了出去。
想想今兒早上裴向驪的臉,劉全心裡面還是有些癢癢,還沒來得及開口,那邊攝影就喊人了。
外面的天實在太冷了,裴向驪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白天看了三套房子,反正也沒啥行李,傍晚的時候,就從酒店搬出去了。
六樓民宅沒有電梯,一室一廳,月租金三千五,一進門口的燈是壞的,裴向驪把自己癱在床上,實在是沒有力氣去修理了。
在黑暗裡面躺了一會兒,微信的聲音響起來,點開一看,是陳燃,陳燃如今做經紀人,手下面帶著一個成立了沒多久的男團,忙的不可開交。
你看熱搜了嗎?你倆咋回事啊?
裴向驪今天別說是熱搜,幾乎手機都沒開啟過,看了陳燃的訊息,有點摸不著頭腦,點開微博。
第三條就是:周既白澄清,並沒有談戀愛
裴向驪只覺得心裡面突然「咯噔」一下,心裡面空了一下,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結果點開來一看。
裴向驪:???
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裴向驪點開周既白髮的那張照片,自己都忘了是什麼時候照的了,照片裡面的周既白笑的沒心沒肺的,等裴向驪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把這張照片儲存下來了。
周既白澄清的微博下面,各種各樣的聲音都有,照片裡面,雖然裴向驪留著長發,但夏天穿的單薄,男孩子的特徵還是很明顯,即使這樣,下面依然不少陰陽怪氣的。
其中點讚很高的兩條,分別是:
誰知道從哪兒弄來的照片,臉還擋上了,是不是一個人都說不清?
下面有人回覆:那上半張臉一模一樣,你不是槓就是瞎。
還有一條就比較對仗工整了。
人家是美得雌雄莫辯,而我是醜的人畜不分
下面有人評論:真實的哭出聲來。
第二天裴向驪直到中午才睜開眼睛,醒來後,點了個外賣,準備下午再睡一覺,這兩天時差難受的厲害。
屋子裡面沒有遮光窗簾,外面冬日冷生生的日光照了進來,一點也不暖和,只是讓人難以入睡。
裴向驪把被子蒙在腦袋上,不知道躺了多長時間,外面天色都開始變暗了,手機在枕頭邊上震動起來。
伸手拿過來,看著來電顯示:周既白。
「餵。」周既白等到最後一聲,裴向驪的聲音才從電話裡面傳出來。
「 別睡了,你哪兒呢,出來吃飯!」
周既白剛卸了妝,站在攝影棚門口,外面寒風凜冽,他卻只穿了一條單褲,一雙腿又長又直,帽簷兒壓的很低,劉全在後面裹著羽絨服,嘟囔著:「真是火力壯。」
「你怎麼知道我睡覺呢?」裴向驪莫名其妙,從前大學的時候就是,周既白就好像在自己身上裝了監控似的,猜自己在做什麼,一猜一個準兒。
「嗤——」周既白樂了一下:「我聽你說話的聲兒還聽不出來?行了,起來吧,外面冷,多穿點。」
「我不在酒店了,我租了房子。」
「這麼快?」周既白有點吃驚。
「我把地址給你,你過來吧。」裴向驪猶豫了一下,說道。
「成,我等會讓車離遠一點,你下來接我。」
周既白的聲音透過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