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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標籤留下了,什麼人會對這樣的藥品感興趣呢?
按理說,除了家裡的男女主人,最能接觸到段文彪傢俬藏物品的只有小蘭,就連叢姍姍也只是隨同段文彪來這裡過夜,並沒有單獨留下過,所以她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
不過,小蘭也提出了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別墅裡,除了她這位專職保姆之外,還有兩名中年婦女出入,她們倆是鐘點工,每天定期來打掃衛生,她們也可能接觸到那些藥品。
閻濤對這種說法未置可否,他心裡已經有數,無論是誰偷走了藥品,目的都很明顯,絕對和這起段文彪被害的案件有關,所以,偷走藥品的人即使不是殺害段文彪的兇手,那也一定是受幕後的兇手指使,看起來,這是破案的關鍵。
小蘭看起來確實很清秀,也很清純,只有二十歲,來馬鬱蘭這裡還不到一年。
馬鬱蘭和小蘭自己的說法都很一致。
去年暑期,小蘭高考意外落榜,家裡無力負擔她復讀的費用,她母親就央求侄女馬鬱蘭把她帶到家裡做保姆,希望日後能找個好工作、嫁個好人家,有個好前程。
雖然田春蘭和馬玉蘭的說法表面上看沒什麼破綻,閻濤還是覺得有問題。
無論是鑽石耳環還是那些藥品,都應該被很好的儲存,輕易不會弄丟的,這兩件東西和案子本身都有關聯,就這樣莫名奇妙的丟了,女主人馬鬱蘭和相當於女管家的田春蘭都說不清楚,如果說這裡面沒有問題,打死他都不信。
可是,這兩個女人似乎心理素質都不錯,要從哪裡開啟突破口呢?
比較起來,小蘭應該更容易突破,畢竟她還年輕,涉世未深,嗯,就在她身上下功夫。
確定了方向,閻濤的頭腦也立刻變得清楚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在搜查小蘭房間的時候,他在紙簍裡發現幾片碎紙屑,他拼了一下,可以隱約看得出來是一張出國申請護照的表格。
他當時以為是段文彪和馬鬱蘭夫婦辦護照時候用的,現在他覺得自己是犯了個錯誤,像段文彪夫婦那樣的人早就多次出國了,早就應該有自己的護照了,現在怎麼可能再申請呢?
如果不是他們夫婦的用過的,那很可能就是小蘭在申請護照,因為那個紙簍就在小蘭的房間。
閻濤把北湖分局的女民警小薛留在了詢問室,他一個人回到同一層樓的自己辦公室,抄起電話,他給市局外事處打了個電話,請他們幫他查一下田春蘭最近有沒有辦理個人護照。
他早就記下了田春蘭的身份證號碼,查起來很方便,對方在十幾秒鐘後就給了他答案:田春蘭確實在四天前確實申請了因私護照,而且已經辦理了去澳大利亞的旅遊簽證,具體應該在十幾天後出發。
果然如他所料,原來就是李小蘭要出國旅行,一個小保姆,家境很貧寒,她怎麼恰巧在這個時候去澳大利亞旅遊,這太反常了。
他沒有直接面對田春蘭,而是進了隔壁馬鬱蘭的房間。
馬鬱蘭顯得精神有些萎靡,閻濤給她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她感激的點了點頭,說:“謝謝閻隊,我什麼時候可以走呢?”
閻濤在她沙發的對面坐了下來,搖了搖頭說:“恐怕你暫時還不能走,我們還有許多事情要向你核實。
“你也知道,從某種跡象來說你是有一定嫌疑的,為了及早洗清你的嫌疑,你就必須配合我們調查,否則,我們有權對你採取強制措施,雖然現在證明你已經懷孕了,不能羈押你,但是我們可以採用其他方法,比如監視居住和取保候審。”
閻濤的語氣不是很嚴厲,可是那態度讓人感覺到是不容置疑的。
馬鬱蘭嘆了口氣說:“這個混蛋,活著的時候壞事做絕,死了還要連累我,我是哪輩子欠他的?”
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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