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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皺眉頭:&ldo;少廢話,住哪兒?再磨嘰,小心我反悔。&rdo;
&ldo;送我去&l;喜來登&r;吧,明天一早你來找我,我有事情和你談談。&rdo;姑娘對我說。
到了地方,女孩下車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看著我:&ldo;你這人還不算壞透頂,既然咱倆現在是合作夥伴,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rdo;
這是我的習慣,在夜店遇到的女孩,一般都不會打聽得太仔細,所以這次竟然也忘了問眼前這個姑娘的名字。我很討厭看到女孩子自作聰明的樣子,不耐煩地問道:&ldo;你叫啥?&rdo;
女孩也不介意,微笑道:&ldo;我叫蘇橋橋,明天早上八點半,酒店一樓咖啡廳見。&rdo;說完,蘇橋橋一轉身,往酒店裡走去。
看著她婀娜的背影,我幾乎要給自己兩個耳光,我心想:&ldo;丁建國呀丁建國,你怎麼就不能卑鄙一次呢,你這人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裝什麼高尚呀,這回好了,人家根本不領情,高尚沒裝成,徹徹底底地裝了回孫子。&rdo;
我仔細權衡了一下,蘇橋橋這樁生意,恐怕不是什麼好活,當初保密局都這麼謹慎地去做這件事,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差事。而且這丫頭的底細不明,莫不是什麼臺灣特務吧?到明天先看看給多少錢,錢少了,當場我就反悔,這回絕對不裝孫子。
想罷,我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第二天是個好天氣,我起床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平時夜店泡得太多,生物鐘已經有些混亂,我又沒有上鬧鐘的習慣,所以離我們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
我一邊刷牙,一邊撥通了雁雁的電話:&ldo;雁兒,你在哪兒呢?我一會兒去接你,去&l;喜來登&r;把昨天那樁買賣談談。&rdo;
我和雁雁趕到酒店的時候,意外地發現,蘇橋橋還在咖啡廳等著我們,邊看雜誌邊喝咖啡。見我和雁雁來了,也沒多說什麼,起身讓我們坐下,我本想禮貌性地道個歉,畢竟遲到這麼長時間有點說不過去,但蘇橋橋好像壓根沒在意,開門見山地說道:&ldo;丁隊長,你們多少錢肯幹?&rdo;
我在來的路上已經把事情的大體經過跟雁雁說了,她也覺得這事有點不靠譜,一是因為時間太久遠,二是事情似乎很複雜,有些詭異,危險性好像很大,應該慎重。可到這裡之後,我們倆誰也沒想到,蘇橋橋會這麼直接,思想準備都有些不足,雁雁看我有些發懵,趕緊從桌子底下抓住我的三根手指,那意思,至少三百萬。
我們配合時間長了,自然心領神會,其實這正合我意,把價格說高些,愛幹不幹,不乾的話,我可以去找點比較容易的生意,來錢也快,難度也要相對小很多。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當我把價格說完之後,這姓蘇的女孩連個嗝都沒打,對我說:&ldo;這樣吧,我給你們五百萬,你負責組織人馬,列個裝備清單,你們找人採購,費用我出,事成之後還有一百萬的獎金,你看怎麼樣。&rdo;
這話說完,我和雁雁都傻了,俗話說得好:&ldo;錢壓奴婢手,藝壓當行人&rdo;,任誰也不會跟錢作對,這姓蘇的一張嘴,就比我們提出的差不多高了‐倍,這種價格讓我們幾乎無法拒絕。
我把心一橫,這肥肉一定要吃,當即表示:現金,成交。另外,是人民幣,不要新臺幣。
蘇橋橋看我們答應了,好像也鬆了一口氣,對我們說:&ldo;既然這樣,大家就是自己人了,二位跟我到房間來一下,我要給二位看點東西。&rdo;
來到蘇橋橋的房間,她對我們說:&ldo;自從看到驢友這張照片之後,就決定調查一下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