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側寫(第2/2 頁)
和胸骨處來回掃視,半晌後她開口道:“教授,帶我去現場看看吧。”
“好,這邊走。”
九龍寨城公園確實不愧為依照江南園林風格建造的公園,青翠的草地、翠綠的植物叢以及精心打理的樹木,一切都是這麼錯落有致,無比和諧。
只可惜,如今一個巨大的土坑突兀的出現在草坪上,旁邊還有幾個執行部的黑衣人正揮舞著鐵鏟以及各種金屬器械對著周圍的土壤探測著什麼。
“怎麼樣?”曼斯問。
“除了一截菸頭外沒有別的發現,附近根本就沒有放射性物質存在過的跡象,可能確實如葉勝所說,那兩個新生昏倒後那段奇怪的電波就立即消失了。”黑衣人無奈的回道。
諾諾無視了二人的對話,緩步來到了坑邊的樹旁,用手掌輕輕撫過樹幹,這是一顆花期在春天的玉蘭樹,夏日是它生長的時候,這種植物開出的花很香,在許多江南地區的小區裡都種有這種樹。
諾諾閉上了眼睛,把手輕輕放在了胸前——心臟的位置。
“諾諾,有發現嗎?”曼斯輕聲問。
諾諾有側寫的能力,曼斯在面試的時候曾遞給她一對自己妻子戴過的耳環,諾諾很快告訴他,他的妻子已經故去多年,但曼斯教授依然懷念著她。
僅僅是因為耳環上有保養的痕跡,但手法卻比較粗糙,所以這是男人的傑作,而男人為妻子保養心愛首飾的唯一原因,只可能是妻子已經不在人世了。
曼斯為自己的這位學生所展現出的能力感到驚歎,也正是因此才特地讓諾諾來到香港,因為他對三年前那份看似完美的行動報告仍有疑惑。
“他們來到了這顆玉蘭樹邊,兩人似乎僵持了很久,久到足夠抽完一根菸。”諾諾半蹲著身子:“死者低著頭,大概是閉著眼睛,這有兩種可能,要麼對手讓他感到極大的心理壓力,要麼他的眼睛已經看不見了。”
“一把劍或者是刀的武器刺入他的胸骨直達心臟,非常鋒利且直入直出,甚至穿透人體後又在樹幹上插入了五厘米以上的深度。”諾諾指了指樹幹上一道微不可見的傷痕說道:“玉蘭樹成年後,一年只能生長几厘米,從傷痕的位置做減法,那個叫山口次郎的逃犯在死時大概是保持著跪坐的姿勢。”
“他沒有做任何抵抗,就這麼死去了。”諾諾站了起來,看向曼斯教授的眼睛:“任務沒有失敗,山口次郎三年前就死在香港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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