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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被靈鶴一吼，倒是老實了些。

卡爾嘀咕了一句：&ldo;噁心，真醜。&rdo;就轉身走了。其他首領朝靈蝶投去了一個歉意的眼神，也跟著轉身走了。

靈鶴這才轉身回頭。

他一回頭，就看到了靈蝶的容貌。

靈鶴也被嚇了一跳，但很快，他就恢復了鎮定。靈鶴撿起地上的手帕，遞給靈蝶。靈蝶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嘲弄，她接過手帕，沉默地戴上。

靈鶴是個死板木訥的人，這個時候他也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安慰下靈蝶。

但他又嘴笨。

靈鶴想了半天，才說：&ldo;如果你真的難過&rdo;靈鶴眼神一兇，他說：&ldo;我去幫你把卡爾殺了。&rdo;

靈蝶一愣。

接著，她心裡一暖。

【不用。】靈蝶打起手勢，告訴靈鶴：【我已經習慣了，本來就是我長得醜，不怪他。】靈蝶轉身坐到飛鳥的背上。

她還留了三頭飛鳥在此，靈鶴一頭，黎婉跟織夢各一頭。靈蝶深深地看了靈鶴一眼，就飛走了。

靈鶴坐著飛鳥回到家，陸程還沒有睡。

陸程站在二樓的走廊上，嘴裡叼著一根棒棒糖，問他：&ldo;送走那些蛆蟲了？&rdo;

&ldo;嗯。&rdo;

&ldo;還有誰沒走？&rdo;

&ldo;君臨跟林恨歡他們，都還沒走，霍庭深跟蕭君燁打算明天走。&rdo;

&ldo;這樣。&rdo;陸程朝靈鶴點點頭，說：&ldo;多謝了。&rdo;

靈鶴邁腿就往自己的房子走，走了兩步，他忽然停下腳步。

在看遠方那顆大樹的陸程注意到了靈鶴的動靜，他又低頭朝靈鶴望過去，問他：&ldo;怎麼了？&rdo;

靈鶴掙紮了下，才說：&ldo;靈蝶姑娘的鼻子&rdo;靈鶴總覺得揭人短處是不對的，話說了一半，又停下了。

陸程聳聳肩，說：&ldo;是詛咒。&rdo;

陸程花了一分鐘的時間，將靈蝶的身世跟靈鶴講了一遍。

聞言，靈鶴有些惱怒。&ldo;怎麼有那樣愚蠢的爹媽！&rdo;連肚子裡的骨肉都詛咒，還真是歹毒。

&ldo;那就沒法醫治了麼？族裡的醫婆，不是很厲害的醫生嗎？&rdo;

陸程搖頭，&ldo;沒辦法，那是詛咒。除非&rdo;陸程想到什麼，又搖起了頭，&ldo;幾乎是沒有可能的。&rdo;

靈鶴聽出陸程的言外之意，忙追問：&ldo;除非什麼？&rdo;

陸程注視靈鶴的眼神，顯得意外。

這老東西怎麼對靈蝶那麼上心？

陸程猜明白這之中的原因，忽然朝靈鶴露出一個痞氣的笑容，&ldo;我說老傢伙。&rdo;

一聽陸程喊自己老傢伙，靈鶴就直接黑了臉。

陸程說：&ldo;你該不會是對那小姑娘，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了吧？&rdo;

靈鶴沉下臉來，罵陸程：&ldo;齷齪！&rdo;

陸程輕笑。

&ldo;還惱羞成怒了。&rdo;

他又說：&ldo;喜歡就去追唄，靈蝶已經三十二歲了，黎曌死的那會兒，靈蝶就出生了。說起來，她倒是比我家然然大幾歲。&rdo;

&ldo;五十多歲的老頭，配三十多歲的女人，嗯雖然還是老牛吃嫩草，但也不算太離譜。&rdo;

靈鶴罵了句神經病，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陸程結束取鬧，沖靈鶴背影說：&ldo;除非，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