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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發作之前就會有徵兆,比如資訊素開始不穩,但這段時間謝凌和秦寒天天在一起卻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對。
他頓了頓,問秦寒:「你故意把你易感期的那些徵兆都藏起來了?」
頂級alpha是可以辦到這種事的,只不過藏起徵兆的做法會比較痛苦,畢竟那是違背自己生理特性的行為。
秦寒見謝凌蹙眉,笑了笑:「沒有,我就是……」
「為什麼不告訴我?」謝凌打斷他。
「……之前我奶奶在家,不太方便,沒事,我打點抑制劑就好了。」秦寒說著慢慢起身,「剛才出了不少汗,我先去洗個澡。」
眼看秦寒快步往浴室方向走,謝凌下意識地要跟上去,餘光卻不小心瞥見了桌上的日記本。
日記本是攤著的,謝凌猶豫了下,最終還是忍不住湊了過去。
上面的內容和當初林墨唸的那些差不多,寫的全都是秦寒對他的那些不為人知的慾念,謝凌越看臉越紅,直到翻過一頁,看到一句:
我的生命裡只有一種光,以他為名,我祈願一生埋在那種光裡,直到毀滅。
字跡力透紙背,彷彿直接寫在了謝凌的魂魄上。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從那滿溢的深情中尋回力氣,繼續往下看。
——
秦寒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謝凌已經換了浴袍,正坐在他床上看手機。
他把浴袍系得很牢,只有前襟處袒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膛,即使如此,看到他松鬆散散靠坐在自己床上的樣子,秦寒心裡還是咯噔了一下。
「都解決完了?」謝凌下床走過來。
秦寒應了聲,剋制自己移開目光,不去看謝凌露在外面的地方。
不想下一秒,謝凌卻主動抱了上來,他把臉埋在秦寒的肩頸處,悶聲道:「那為什麼我還能感覺到你躁動的資訊素?」
秦寒的喉結微微滾動了下,沉聲道:「你離我那麼近,我不可能沒有反應。」
「那我離你遠一點?」謝凌發出一聲散漫的笑,「想分手啦?」
瞳孔微微收縮,那兩個字直接觸到了秦寒最敏銳危險的那根神經,他一把抱住謝凌,像是要把人勒緊骨頭裡似的。
「不許說這種話。」他繼續收緊手臂,隱約感覺有點奇怪。怎麼抱起來硬硬的,好像浴袍裡有什麼東西……
不等他細想,又聽謝凌笑了聲:「之前怎麼沒見你那麼強硬啊,不想讓我去見鬱熔為什麼不說。」
秦寒愣了下。
謝凌主動道歉:「對不起,我看你日記本攤在桌上,沒忍住就看了。」
不止看到秦寒在本子上寫了不想讓他去見鬱熔,還看到他關於充氣娃娃事件的各種心理活動。
秦寒沉默片刻,小聲袒露心聲:「我就是怕你不高興。」
自從那天謝凌看到充氣娃娃之後,他們之間的氛圍就變得有些微妙,甚至謝凌都不主動和他撩騷了。他雖然很想湊過去,但又因為摸不準謝凌的心思遲遲不敢。
也許是小傢伙親眼看到那些道具和娃娃後覺得噁心,所以才開始和他保持距離了呢?
種種的不安,秦寒在日記本上都有寫到。也就是因為這些不安,他就更不敢隨便阻撓謝凌去見鬱熔了。
「對不起,我沒有覺得你噁心。」謝凌抱著秦寒,語氣裡滿是安撫,「我只是當時受到的衝擊比較大,而且……」
「恩?」
謝凌紅著臉在秦寒耳邊笑:「這兩天沒來親近你,是因為我在房間裡偷偷看怎麼用道具做的片子。」
秦寒愣了下,被抑制劑壓下去的那些資訊素又開始蠢蠢欲動地冒了出來。
謝凌把玩著秦寒耳畔的髮絲,輕聲道:「本來是想厚積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