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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反正你付錢就行。”將明把手探到背後摸伏秋的頭髮,還沒碰到,腰就被捏了一下。
這幾年將明自己學做了菜,他實在不想再吃外面的東西,聽楊與陌說外面飯店裡的沒營養,小孩子吃多了會變傻,而且他當年手上都是倒刺,據說也是因為這個,所以他就買了菜譜自己琢磨著做了。
幸好廚房裡的東西都是按照正常人家裡的需求佈置的,東西還挺全,他還問了伏秋怎麼會去買這些東西的,他說他請的是裝修傢俱置辦一條龍,都是別人弄好的。
這一聽就知道是伏秋的作風。
冰箱裡還有點菜,將明隨便做了一個土豆炒肉片,配上米飯,他喜歡做正好的量,不剩菜。
兩人把一盤菜一半一半地分到兩碗飯裡,吃光了飯菜,將明把作業寫完,兩人又窩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才洗漱完準備睡覺。
半睡半醒的時候,將明聽到伏秋咬牙說了句:“……我擦。”
“疼了?”將明問。
“來得真他媽勤快。”伏秋彎腰下了床,到櫃子裡翻出熱水袋。
將明笑出了聲,“哈哈哈你還真要這樣啊!”
伏秋沒理他,小跑著出了房間,過了一會兒又回來了,熱水袋裡已經裝滿了水。
他蹦上床平躺著,把熱水袋擱在肚子上,靜靜地感受了一會兒。
“怎麼樣?什麼感覺?”將明側過身看著他。
“等一會兒,還沒開始呢。”這疼痛是一陣一陣的。
兩人都沒說話,安靜地等著。
“我們倆真傻逼。”伏秋先樂了。
將明也笑起來,捂著肚子停不下來,伏秋突然道:“來了。”
“怎麼樣怎麼樣?”
“哎……呦我靠,”伏秋伸手按住熱水袋,讓熱量傳遞得更多,“沒什麼用啊我覺得……哎我操,疼死了。”疼痛突然加劇,伏秋皺起眉,把熱水袋扔到一邊。
將明又樂了,趴在枕頭上笑得肩膀直抽。
伏秋一把將他摟緊了,將明的背貼在他肚子上,“還是這樣管用,來陪我一起。”
伏秋很瘦,就算是大羽絨服,穿在他身上也顯得單薄,現在這樣緊緊貼在一起,將明覺得自己的骨頭被伏秋的骨頭硌得生疼。
“你都快瘦死了,”將明摸著自己肚子前伏秋的手腕艱難道,“怎麼會這麼瘦的?”
“我怎麼知道?”伏秋繼續勒著,在新一波疼痛來襲的時候瞬間加大力度。
“我次……”將明的髒話硬是沒說完,“正過來行嗎?我肚子快被你的手指頭戳破了……”
正過來之後將明就後悔了,兩個人肋骨壓著肋骨,呼吸困難又疼到麻木。
總之又折騰到凌晨才能安穩睡個覺。
“我……最後……肯定是……被你……勒死的!”將明睡著前說道。
找素描班的事很順利,在家附近就有一個專門開展這樣的興趣班的地方。
素描課一個星期一次,人數不怎麼固定,每次上課的人都不完全一樣,基本是這次你請假,下次我請假的狀態,不過老師的教學質量還挺高,嚴格地要求他練了一個月的排線才開始畫幾何,他還算快的,另一個和他一起開始上課的同齡人,練了快三個月了還沒過關,每天上課就苦著臉排線,誰叫他回家從來不練習。
最後這個學期就這麼畫著素描打著架地過去了,畢業的時候還真有點感慨。
楊氏兄弟和他又在一個初中,他們三個都沒專門考,是按地區直接分的,將明想著他和他們倆完全相反的家庭住址也能分到一個學校,也是有點神奇。
不過還有件更神奇的事,他們仨竟然還在一個班。
還有件更更神奇的事,有